随后,又在红军全体军官中进行了大清洗,与图哈切夫斯基等人有关系的大批军官被逮捕或处决,陪同他们一起受死的有15名集团军司令中的13位;85名军长中的57位;195名师长中的110位;406名旅长中的220位;以及上校以下的三万名军官。
哈切夫斯基死前的那句话:“告诉斯大林,祸害俄罗斯的并不是我而是他!”
苏联红军的指挥力量由此被大大削弱,终于被一群新的忠于“某人”的军官们率领的部队,在基辅写下了70万人被俘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最为惨烈的一役。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披露出来的材料证明图哈切夫斯基等所谓的“叛国罪行”案是一起冤案。1956年以后,苏联为此案受害者恢复了名誉。
眼看这似乎是场由阿道夫。希特勒导演的冤案闹剧,实则这不过是**统治者“狡兔死,走狗烹”的一贯作法。
在“天朝”的历史上,这样的事情非常多。历代封建帝王诸如宋、明两代完成建国之后,对功臣的大肆屠戮,至于近代例子则不胜枚举。所以“上当”之说,不过是在为了苏联布尔什维克残酷的党内斗争所找寻到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他不过是在托洛斯基被打倒之后,一定要斩草除根的军队里实权派人物而已。可以轻易得到的结论是,如果这些军队里有着极高威望的人不被打倒,那么一人**是否是件轻松可极的事情呢?所以,打倒军队里具备一定威望的实权派人物,是获得党内、国内**统治的唯一前提。
不过,历史同样证明,这是一种多么愚蠢的对于国家、民族未来完全不负责任的极端自私的行为。如果追究这些事件的根本,无一不是因为完全没有社会监督,公民完全没有知情权,党内的斗争完全没有规矩可循的“混乱治国”的手段。而这种手段的使用,大约多数可以归因为“**”的向往。
在这儿,不禁要试问一句,**真的可以使国家发展吗?**真的可以使国家一直强大下去吗?如果这些都不可以达到,那么在这儿不禁要多问一句。那些说“**与富强没有根本联系的人”,他们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如果回答历史上那些**者统治下的国家、民族为何会陷入一种悲惨境地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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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毕苏斯基、图哈切夫斯基两人所属不同政治集团,以及两人身后国家的遭遇,使我们不难看到这样一个历史所表达出来的真理。
前者在亡故后,他**统治多年的波兰最终被希特勒与苏联刮分,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里沦为一个悲惨的“屠戮之乡”。苏联方面更是在卡廷森林中,对数千名被俘的波兰军官进行了屠杀。
纳粹占领波兰后,为了消灭波兰和犹太民族,对波兰人采取绝对手段,有的赶入俄占领区,或押到德国做苦工,或送进集中营或死亡营,统计对占领区的犹太人和波兰人被杀人数,犹太人有600万、波兰250万人之多,其中社会精英,知识分子全部杀死,仅天主教神父及修士被杀死的就有3000多人。
后者,作为一个军事统帅的亡故,却使苏联在战争前期损失了大量的军队、装备、国土。可以这样说,屠杀这位元帅的斯大林与他的党羽的手上,不但沾上了这些优秀军人的鲜血,同样也间接沾满了苏联第二次世界大战死亡1000多万平民的鲜血。
那么现在,这一切悲惨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历史会发生重大的转折吗?这一切大概全都决定于眼前,这场即将开始的大战之中。
在波兰的首都——华沙城下,即将开始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最为悲惨壮烈的一战。一面是驻守在坚固城市要塞里的多达35万正规军,及相当数量平民组成的民兵进行的防守作战。
另外一方是装备了大量坦克、装甲车、火炮及雄厚实力的,兵力多达80万人的苏联红军。他们挟着战胜了俄罗斯国内的叛乱,击退波兰军队把他们赶回到首都之雄壮军威的苏联红军。
在即将发起进攻的苏联红军的部队里,有这样一个小团长,他的名字叫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曾经是一名骑兵指挥官的朱可夫这时是骑兵第一军重型坦克团的团长。作为进攻的主要力量,他和他的战友恐怕将是冲进华沙市区的第一批苏联红军。
随着开战时光一秒一秒的近逼,作为一个团指挥官的朱可夫透过潜望镜观察着远处茫茫夜色之中的波兰首都华沙。
与这时红军年轻的指挥官们一样,年轻的他心开始了战前急匆匆的跳动,一种难以按捺的激动使他的瞳孔里放射出寒冷的光芒,他在期待着那开路的炮火响起的时候。
10章 初生牛犊
初生之犊不怕虎,一个年轻有理想的军人,即使面对艰险想必也不会退缩。
“团长同志,有您的命令!”
坐在坦克上的朱可夫伸手从骑摩托的通讯兵手中接过命令,年轻的心紧张的呯呯直跳。不过在这夜色迷茫的时刻,他并不能在外面看清命令。重新盖上坦克的顶盖,打开小灯才是阅读命令的时刻。
“要开始了吗?”
坦克驾驶员转过头问他,可坐在车长位置的朱可夫并没有回答他。疑惑里转过头看过去,却见朱可夫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喃喃自语。
“我的天哪,真不思议这个时候传达这样一道命令!”
朱可夫手中的在命令在他失神之际仿佛一片落叶飘落下来,驾驶员借着灯光隐隐看到以下几个字。
“命令,骑兵第一军重型坦克师坦克近卫团团长朱可夫……调任命令即时生效!”
“咆哮巴宾”的受伤,使作为攻击主力的骑兵军轻型坦克师的布置几乎处于混乱状态。保尔。柯察金虽然依然留在部队,可他作为一名师级政委,却不一定有能力指挥这样的作战。
这时,年纪不过仅仅只有27岁的朱可夫,被调任到保尔。柯察金所在的坦克师担任师长。大家可能认为,他实在太过于年轻,可对于原本就年轻的苏联红军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毕竟,这时指挥西方面军的司令就是年仅29岁的图哈切夫斯基。所以,一位27岁的师长也并不是什么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临阵换将原本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可是作为履带式坦克师后续攻击力量的轻型坦克师必须有一位称职的师长。结果,骑兵出身的朱可夫受到了斯大林的指派,成为第一骑兵军的一位师长。
这恐怕也得益于,斯大林是这支军队的队伍者,对于团级军官他一向都在“精明的”的心里留有清晰的印象。
这时,在轻装坦克师的阵地上,保尔。柯察金在焦急的等待着新任命师长的到来。战斗也许在下一个黎明到来的时候就会开始,可作为扩展战果的快速坦克师的他们,却没有一位真正的指挥官来带领,在战场上这的确是一件使人不得不担忧的事情。
终于,远远的来了一辆吉普车,看样子是直奔他所在的森林处奔来。
保尔。柯察金向一旁一起等待的几位军官摆了摆手,随即拉展自己军装的下襟,向前迎上去。
寒冷的风吹拂着朱可夫的面容,年轻的这时的心里洋溢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快乐。他刚刚到方面军司令部跑了一趟,身上是全新的军装,大校的肩章也冷却着簇新的光芒。一切都那么顺利,司令部里方面军司令员——图哈切夫斯基告诉他,选择他来指挥一个快速坦克师的原因。
“如果没有记错,你应该是出身骑兵的军官吧!唔,你的战绩也不错,好吧我就把我们勇敢的骑兵交给您了,好好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