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苏联后方的政治斗争如何进展,前方的作战的确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
坐在隐蔽地域的树林里,保尔。柯察金从坦克里钻出来。迎着车外新鲜的空气,他狠狠的呼吸了一口。随即又长长的吐了出去,仿佛他的心中还无尽的烦恼,随着这口气一起被吹了出去。
这是因为他今天收到了前任女友——冬妮娅的信,曾经因为琳达的关系,因为他“政治觉悟”的关系,他与她这位富家千金的关系疏远了许多。但冬妮娅对于他的爱恋,始终并没有冷却。
在这件事上,却还有唐云扬的功劳。
曾几何时,要想一种学说在社会上流行,那是要费相当时间的事情。可当媒体与强力的军火,迅速的作战手段开始在这个世界上出现之后,世界变化的速度就比以前快了许多。
苏联因为中华联邦提供的大规模装甲力量与新式的轻武器,苏联的颜色革命比之以前快了许多。甚至,由于新式媒体的建立,苏联的的“红色化”进程也快了许多。
在保尔。柯察金与冬妮娅爱情这件事上导致的结果就是,冬妮娅的父亲因为曾经的官职而受到了追究。现在冬妮娅的家里因为这件事而一贫如洗,至于我们好心的保尔。柯察金虽然感情曾经有过变迁,但好心的他却还用他的薪金接济着冬妮娅及她的家人。由于冬妮娅的那位表哥自然就没了机会。
现在,保尔。柯察金不是为了他与冬妮娅重燃的感情而困惑,相反家乡里的集体农庄进程中的残酷手段,却使他难以接受。作为一个甘愿为了布尔什维克主义抛洒热血的红军军人,他如何也理解不了,家乡的变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模样。
刚刚,在黑暗的坦克里,他借着从炮塔处透进的光芒匆忙了写了一封回信。作为一个红军政治委员,他不能反对农村的集体化进程,但他可以向阻止冬妮娅参加工作的人说明,她曾经是自己的保护者,作为资产阶级里的一员,她依然还具备着善良的心。如果归属一个类别的话,那就是——可以改造好的那一种人!
写到这儿,我们不禁有一个疑问。创造了布尔什维克主义的马克思是否赞成把人分成几个类别,是否愿意用血淋淋的手段去进行如此的斗争,是否愿意最后的结果换成一部分人压迫另外一部分人,那么倒要问一句,这与人压迫人的资本主义社会有什么本质区别呢?难道马克思的学说就是赞成人压迫人吗?
或者大家也许应该反思一下,当年俄国尔什维克对于马克思哲学的理解是否正确,他们实现时使用的手段是否正确,或者他们不过是演出了一幕——《披着羊皮的狼》思考的结果是什么呢?
75章 思想卷烟
战争并不会论及个人的感情来决定它的去向,纵使有着忧伤纵使有那么一些困惑,战争的脚步依然还是在逐渐逼近。
唐云扬在西班牙的消息,促使苏联红军开始了他们的进攻准备。这次准备的时段并不会太久,因为等那个家伙回来的时候,苏联政府担心他会使出些什么不利这场战争的手段。
随着西班牙方面“人质危机”处理的进展,“苏波战争”的战场上,局势逐渐紧张起来。如同以往一样,骑兵军的轮式装甲部队成为突破的尖刀。
保尔。柯察金手里拎着具有苏联特征的坦克帽前往“咆哮巴宾”的坦克,走着时候他不时想着即将要开始的大战。这一次的战术几乎没有变化,唯一的变化是红军的装甲部队即将进入波兰。
面对波兰人构筑的,以快速战线为基础构筑的多道防线,耸立在红军的前面。面对这些坚固的堡垒,红军方面的力量也得到了极大增强。更多的来自苏联兵工厂里的重炮,以及来自中华联邦的“空中母舰”成为苏联红军进攻力量的保护神。
当保尔。柯察金来到“咆哮巴宾”的指挥部的时候,他发现他那位快乐的指挥官正在洗澡。
“多泼些水!”
“咆哮巴宾”冲着自己的警卫咆哮个不停,要他快些行动。尽管脸上的肥皂刺激的他眯起眼睛,他还是发现了保尔。柯察金的到来。
“坐在那儿,军衣兜里有烟丝和卷烟纸!”
不知为何,打从保尔。柯察金听从他的建议开吸烟之后,他总还以为对方不会自己准备这些东西。或者说在他的眼中,保尔。柯察金总是一个不懂照顾自己的小兄弟。
“您还是快点处理好您自己的脑袋吧!”
保尔。柯察金说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里掏出一盒香烟。作为一个师政委,这时的保尔。柯察金已经没有多少机会,像以前一样与战士们一起坐在那儿吸莫合烟,或者在战斗里,抽着不知是谁塞过来的半截被唾沫弄湿的手卷烟。
彩色的烟盒上印着的是坦克兵的标志,这些烟嘴特别加长的特供香烟普通士兵们是抽不到的。保尔。柯察金有的时候不理解“咆哮巴宾”,他为何就改不掉自己卷烟吸的习惯呢?
“他是一个受士兵爱戴的长官!”
看着“咆哮巴宾”身上那些见到冷水刺激就会发红的伤痕,保尔。柯察金的心里就会发出由衷的感慨。同时,他也在开始隐隐为“咆哮巴宾”的未来而担心。
“他是一个没有文化的,极为粗鲁的没有政治立场的家伙,不管怎么样你好看好这个家伙!”
这是军政委对他的评价,也是对保尔。柯察金的告诫。
“抽香烟吗,这东西没味道,如果是我的话就不喜欢!”
“咆哮巴宾”晃着湿的身体来到保尔。柯察金的身旁,身上的水在向下流的时候,打湿了他的军用短裤搞得他仿佛被战场上的炮声吓尿了裤子。
“长官,我得给您看一些文件!”
“咆哮巴宾”看到保尔。柯察金伸手从自己的牛皮文件囊里掏出些纸来,手中卷着烟,随口问了一句。
“是命令吗,再让我在这里晒下去,我一定会掉光头发的!”
作为一个好战的指挥官,长久的前线生活已经使他多少有些不耐烦。
“不是,这些是党员与团员们写出来的,他们向您要求,请您派他们到最危险的地方去,他们将用热血证明他们对于苏维埃的忠诚!”
“咆哮巴宾”手中卷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