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包括后来的国际联盟,依然因为没有美国等世界强国的参加,而没有在国际事物上,相对强硬的发言权,最后流为形势。
这也就是俄国之所以可以生存,并发展为后来的苏联,日本之所以可以在亚洲为所欲为的根本原因。
总结一句,大战已过、人心思稳的同时,大家都整个心思的在想,如何快点发点小财,好使在战争压力下的国力得到充分恢复。无论英、法、德,大约全是这个心思。
“所以,尽管拆去武备,我们要的只是钢铁厂的原料,只是改装成为商船的船体。”
战舰改造成为商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打算。习惯新造战舰或者使用商船改造成为战舰的西方人所不明白的原理。尤其,这些战舰改装成为商船的代价,并不比新造商船便宜多少。那么日本人为何要提出这样的建议呢?
“为了达到公平交换的目的,那么这些战舰,是否可以按照较为便宜的人格处理给我们呢?这样的话,恐怕才符合等价交换的商业原则吧!”
对于日本人这样的要求,愿意用这些战舰来换取一定数量金钱的英、法、德、美全都有着一种出乎意料之外的满意。
虽然,他们并不愿意帮助日本重新建设强大的,可以威胁到三国利益的舰队。但如果有人把这些船壳子转换成为金钱的话,他们还是欢迎的。
不用问,这样的招数自然又出自于唐云扬的手笔,真使人怀疑,他的脑袋是不是因为看到了德国舰队,就发了热病。尤其是,如果说是大型战舰也就罢了,如果说是些新型战舰也就罢了。
可他这次“捡破烂”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呢?
16章 有个修女
诸位兄弟大家好!不笑生虽然烤得头昏脑胀,总算是考完了。下面恢复一日三更,希望大家看得更爽,谢谢。
“捡破烂”的行为自然是有意思的,天下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自然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捡破烂。
话说回来,这次日本人充当了大头,还真让欧洲人悄悄松了口气。他们越发觉得这些日本人,比起出了个“问题土匪”的中国人可爱在多。
但并不是所有的法国政治家都如此看。尤其,把外孙当宝贝搂在怀中,怎么也不愿意放下来的卡瑟。梅林怎么看着他们家里的“葫芦儿”,都感觉心里就是舒服。这会别说拿日本人来比,就算把法国总统雷蒙。彭加勒放他眼前,他也敢如是说。
“噢,我的上帝,我衷心的感谢您,为我们家增加了这样的一个漂亮的天使!”
失去了这个称谓的简。梅林倒没有什么不开心,只是看着父亲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儿时的情景。
她与唐云扬一起回到了在法国的,她的父亲专门为她保留下来的那幢绿色的小楼。今天如同当时一样,更多的朋友们在这儿欢聚一堂。
前面说过法国的寒冬并不那么温柔,否则当年的凡尔登不会达到零下15度的严寒。当然,这对于来自寒冷地带的俄国人算不得什么,所以在俄国前线的法国士兵,在更加严酷的寒冷之中,则更加叫苦连天。
好在,他们拥有那些半埋在地面之下的“快速战线”的保护,还不至于使他们如同当年拿破仑的大军,因为寒冷与补给而不得不退回法国。
这时,借着以前的关系,替法**队加工更多水泥预制的“快速战线”的德里昂父子来到唐云扬的绿色小楼的跟前。
虽然他们承揽了这些生意,但由于唐云扬的原因,他们其他方面的生意大受影响。而且,这些快速战线也已经是最后一批订货了,毕竟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遗留物资当中,有更多的此类物资。尤其那些正在拆解的原法军及英军遗留的战线,提供了相当数量的标准配件。
福斯特。德里昂看着绿色小楼的落地玻璃窗里传来的灯光,听着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直到今天,他依然想不明白。
“他凭什么!”
当然,在这样的疑问背后,已经没有了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妒忌与猜疑。眼前,那个明亮屋宇当中的传出的温暖的光线里,正替他们驱赶着寒冷,尤其是心中的冬天。那儿,代表的是他们父子未来的希望。
“父亲,我们进去吧!”
福斯特。德里昂踏着脚下的积雪,催着他身边的个父亲。
埃米尔。德里昂,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的心不能不引起阵阵悸动。想当年,法军组织起第一骑兵师,他就是第一任的师长。如果不是后来,唐云扬离开欧洲,外加在别人眼中,他是与那个MPM军工集团有相当关系的人物。
霞飞与唐云扬的矛盾,可以说是造成他最终失势的根本原因。尤其,他手中那个法兰西自由之声,更是他被猜忌的主要因素。因此,与儿子福斯特。德里昂不同,他对于唐云扬多少是有些怨言的。
“好吧,我们进去!”
脚下的积雪咯吱吱在靴子下响着,一面走埃米尔。德里昂一面想着自己的期望。固然,他对于唐云扬多少有些怨言,但不争的事实是,那同样是他的希望。
作为一个曾经不错的,有地位与相当财产的家庭,他们在法国政界与商界的道路上已经几乎走到了尽头。政界以及曾经被唐云扬的MPM军工集团挤得无处可去的商人们,对于他都不是那么喜欢。
那么恐怕就得要说,这个家庭在法国的道路已经越走越窄了。不过,他与儿子还是看到了希望,因为一块正待开发的处女地正掌握在他朋友的手中,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太小瞧法国人的赚钱能力了。
有人说过,英国人都是煤矿主,不然就是海盗。至于美国人,不是工业托拉斯就是大农场主。而法国人,在欧洲人的形容当中,总会与高利贷之类的事情挂上钩,或者说明,他们用钱炒钱还算是有些本事的。
虽然,华尔街的美国人,这时很有些后来者居先的味道,但在国际资本市场之上,法国那些极为有钱的,古老的家族,依然还在掌握着欧洲大地,这种情况真正改观的时刻,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
由于战争,这样的一些人,大多前往几乎没有战争的与他们意识形态相近的美国。当然,如果是现在这种模样,唐云扬掌握着一块几乎没有开发,却偏偏执行开放型经济的土地,绝对是这些金融冒险家的乐园。
“啊哈,我亲爱的福斯特兄弟,几年没有看到你,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唐,你好,不管怎么说,我都真诚的欢迎你回到法国。”
福斯特。德里昂在热烈的与唐云扬拥抱的时候,不由回想起最初的那个夜晚,似乎直到现在,他一回想起来唐云扬当时的擒拿,他手上的穴位还会有些酸麻。
“埃米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