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中,**着身体的女人跑了出来。她的身后跟随着一群同样几乎是**的当地男人,手中举着各式各样的家什。
“救命啊,救救我!”
尖利的嗓音在纷乱在大街上响了起来,大概看到了汽车也使她看到了生的希望。她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几乎被正在快速前进的吉普车撞着。
“嘎吱”
一声吉普车一个急煞车并拐向一旁,才避开了她的身体。而刚刚的一声尖叫,似乎也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摔倒在了地下。
极近的距离,使车上人看得清清楚楚。白晰的身体上,到处是抓痕,大腿上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膝盖处。很显然,这位少女刚刚在动难之中遭遇到了不幸。
艾琳娜被这一切看呆了,她不顾一切的挣脱开身后司徒尚,跳下车去。
“不要紧,不要紧的,你安全了、安全了!”
艾琳娜大声叫着,眼睛向四下里扫视着,大约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给少女遮住身体的东西。可吉普车上的的特种兵除去他们的军装之外,大约没有可以使用的什么东西。
大约是出自女人的第一反应,她撕下了自己长裙的下摆,将就为少女包裹上身子。这时已经为兽性激化的发狂的印尼人向这里扑过来,当先的一个手上拎着把长刀,看他那股子**的模样,连艾琳娜也打算一并拖走。
附近更多的印尼人聚了过来,看他们神情,不但车旁的两个女人,大约对车上的人也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毕竟坐着这种车的中国人他们见得多了,一般来说他们也很平和并不多惹事。
那么在今天,一直没有敢于反抗的他们,是不是也能够继续忍受下去呢?不试探一下底线,就不能判定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印尼人执着手中堪称简陋的武器,向车队围了过来。大概也没有人想过,万一试探到了撒旦大神的头上,那么这件事为如何了解。
为少女紧急包裹了一下的艾琳娜看着周围的人,一向自认为可以勇敢面对一切的他,同时也感觉到恐惧。
“上车!”
负责她安全的司徒尚冲着她大喊,眼睛却没有脱离瞄准状态。他的这一声喊,仿佛成了一声口令,四周的印尼人一齐喊出声来。
“华人!”
他们矮小的赤褐色的身体,仿佛污水一般,向吉普车围拢过来,有聚集起来打算阻止车辆前进的企图。
急着赶到公司的唐云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直不开枪只是有些担心弹药的多少。既然他们挡在路中间,那就已经表明他们已经不大想活下去,还是成全他们罢。
手指一扣,扳机一动,撞针向前运动,顶上膛的子弹瞬间被击发出去。接着、枪击后坐、撞击复位,在复进簧的作用下,另一枚刚刚被顶上的子弹的底火上撞去。
“突突……突突突……”
连射机枪子弹如同一阵金属风暴,发出“嗖嗖”的声音扑到前面和,正在跑来的的人群里面,被击中的人成片的被倒在地下。
车上其他的特种兵一看唐云扬既然已经开始射击,他们中的武器也开始射击起来。
更多的人被对方真的敢于向他们开枪吓呆了,在他们的印象里,华人往往只会在灾难的伤害当中,无助的哭泣。
而现在,他们责遇上索命的复仇之神,暴徒们一哄而散,向四面八方跑去。一此反抗的石头与猎枪的枪火,对于车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影响力。
军队与暴民的战斗,高下立判。来不及跑掉的印尼人,倒在地下,受伤的他们大声嚎叫着,心中自然已经开始了后悔。
然而他们要知道,这仅仅是报复的开始,只是对他们及他们父辈排华血案的总清算的开始。
自坐唐云扬一节第一枪之后,两辆吉普车上的射击声此起彼伏。当然这并不是特种兵们残忍好杀,而是越靠近中心区,他们看到了血案就越多,唐云扬自己发射机枪的次数也就越多,好在,这时距离工厂已经不远了。
铁翼公司的办公大楼,是整个巴达维亚的最高建设。按照美国佬的图纸,整体钢结构,使用轻型墙材料,盖的时候速度非常快。
办公大楼的外面,是一处相当大的有喷泉的广场。广场的一端紧靠广场的大门处,已经已经被两辆轮式装甲车挡住。双联装12。7毫米机枪以及在炮塔两侧,各4发装的火箭发射器。
那里不断有跑到公司来求救的华人,从装甲车中间留下的空隙里涌入。他们暂时都被安排在成了临时医院的广场上。惊魂甫定的华人们,这时才顾得上清理自己的血汗和包扎伤口。
这时才顾得上想起来他们受到的**,而抱着痛哭。
在楼上看着这些情景,陈嘉庚在楼上再也呆不下去,他跑下楼来。虽然直到此刻,他依然对地荷兰殖民当局抱有幻想,希望他们听到情况后派人来拯救华人。
至于公司他倒不担心,这里保安队早就有规定,发现冲击工厂者杀。所以到目前为止,除了极个别不知死活的印尼人之外,还没有什么伤亡。
但一声声车间主任请求出动的电话铃,以及广播上聚集起来的工人,把他催下办公楼。当他到达广场的时候,这里的情形已经相当混乱。
大批的工人手中执着荷枪实弹的武器聚集在广场上,虽然他们非常愤怒,但总算还能遵守严格的纪律。
毕竟铁翼公司是半军事化管理,而那些车间主任,又全都是战场上下来因伤致残的老兵。麦克。郎对这些新工进行周日军训,也是由于他们才办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