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石聊了一会儿,郁理很快和他道别,她倒是能听得出对方挺想邀请她去秘密基地休息的,但碍于周围不时有其他人路过到底没说出来。
那块咸鱼宝地是不错啦,但郁理觉得还没到那种程度,在茶室那边跟莺丸三日月他们闲聊一会儿也够她放松了。
将大包平送的木雕送上二楼自己的卧室,又细细欣赏了一阵,郁理这才锁进透明玻璃的阵列柜里。记得很久以前自己给大包平做了一个写实风的巧克力食雕,他高兴得满世界炫耀,那会儿还觉得他行为夸张,现在她终于能理解他当时的激动心情。
不过理解归理解,学他那样拿着东西动不动就在天下五剑面前刷一波存在感的事还真做不来。
「我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觉得你很强很厉害,不行么?」
“咳,这直球我也打不出来。”望着柜中的迷你自己,郁理脸色微红的小声喃喃。
“什么球打不出?”
“哇啊!”
门口突然的叫唤和郁理被惊吓的呼声是前后脚的接连响起。
“鹤丸!”迅速反应过来的郁理没好气地回头瞪门口的人,“全本丸会这么突然的只有你一个了!”
“您这可就冤枉我啦主公!”雪色的太刀高抬双手动作夸张地喊冤,右手上一份公文甩啊甩,“刚刚收到政府发来的新合战场的情报,听其他人说您回二楼,我想了想还是送过来了。”毕竟是准备让主公当几天无业游民的,但只是看看新情报应该也没什么。
“算你有理。”瞪了他一眼,郁理上前一把抽走这货还在搞怪举高的公文,拿到手里就看。
说起来自从她重开本丸后,新刀来了很多不提,溯行军那边搞出来的新型合战场也多了好几种,有一些确实让人吃不消,好在随着大家实力重新拉回顶层水平,应付起来虽说有些吃力但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新战场是在应庆甲府吗,让我看看……”郁理逐渐沉迷。
就在翻完一遍又想再翻第二遍,并且下意识奔向办公室去寻找相关年代的史书详载时,手里的资料就被抽走了。
“都说了只是给您看一下,没说让您现在就深入了解啊。”近侍一手拿着抢来的资料,一手掐腰无奈地看她,“别这么瞪我,其实有一句话很早前我想跟您说了,您现在可以适当放手了哦。像这样的全新合战场,其实由我们刀剑男士自己开军议商定作战计划也完全没问题的。您要是很不放心,可以在大方向上给一些建议,但没必要寸步不离的跟在我们身边。”
“不是这个问题。”郁理上前一步想要将资料抢回来,“你们现在明明也清楚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那就是您心理上的问题了是吗?”又将资料换了另一手高举着,鹤丸很是突兀的一口叫破某件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您怕的不是我们上前线遇到危险,是怕我们在您不在场的前提下奔赴陌生新战场时遇到危险对吗?就像在现世突兀地遭遇算计,导致我等全军覆没的那一次。”
猝不及防的道破天机,让正在扑抢的郁理脚步一僵直接失去平稳往旁边歪倒,这回是真惊吓。
“啊!”“哦哆,小心!”
回神时,鹤丸已经结结实实将人扶抱住,之前还举得高高的两只手这会儿全都牢牢环在郁理的腰上,而郁理则因为人类摔倒时的本能机制,两只手正环着鹤丸的肩颈。
现场忽然就变得安静,郁理慌乱得想要直起身站好,耳畔就响起近侍刀轻浅的叹息。
“果然是这样吗?你对我们这样紧张又细致地看护,到底是该高兴好,还是该沮丧好呢?”
郁理听到他这样很无奈的说着,然后扣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是又收紧了几分。
“怎样都好了,先放开我行不行?”她皱着眉红着脸低声道,也是很努力地维持一下作为主君的面子了。
然后雪色的太刀就笑了:“呵呵,该怎么办呢?”他不但没松手还故意拉长声音,有些搞怪道,“这可是近期最意外也最让我惊喜的惊吓了,不太舍得松手呢。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好像以前有谁夸过我很好看,是男色那一挂呢,现在抱一抱不吃亏哦。”
“那她后面一定也有说过不能沉迷男色这句话。”下意识立刻回了一句,郁理白了他一眼,“快松开,不然我就考虑送你一份演武场加手入室的豪华套餐了。”
男色是那么好沉迷的吗?放纵的结果就是修罗场柴刀结局啊,她看着是这么傻的好色短命鬼主君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