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咸丰最近没有出现,就是让她照现状将planB进行下去的意思。
段颜希
正想着,倪曼珍被人勾住肩膀。
喂,
下意识就要给人过肩摔,幸好在手指动的一瞬,她按捺住了。来人带着她肩膀让人转了向,欠条还在吗?
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倪曼珍露出惊慌之色。
段颜希轻轻欸了一声,似是奇怪怎么这就吓着了。
头顶布满错乱的电线,巷道昏暗狭窄,他堵在巷道出口,背后是川流不息的夜色。
倪曼珍摇头。
怎么魂不守舍的。段颜希轻声说话显得很温柔。倪曼珍偏头,他跟着低头去瞧她的眼睛。
不远处的人钻进快餐店后门不见了,段颜希扫了一眼,又道,被欺负了?
倪曼珍这才抬头看他,太子爷是专程来还人情的吗?
不许这么叫我。他表情淡淡的。
倪曼珍知道没有惹恼他,便问:为什么?
你是女人,不是我的伙计。
女人不能是你的伙计?倪曼珍说着极浅地笑了下,我在坎城做吧女,不就是你的伙计?
别说废话了。段颜希把倪曼珍拉上了车后座,同驾驶座上的大力说开车。
倪曼珍问去哪,段颜希说:别问这么多。
刹那间,倪真想起进警校的时候,教官批评过她这一点。差人奉命办事,到段颜希这种男人这里,问题多的女人亦是不可爱的。
她做回倪曼珍,对段颜希说:我是打工的。
吧女多一个不多,今晚陪我。段颜希说。
我听说你和梁小姐和好了。
对于坎城的吧女讲他闲话这件事,段颜希并不意外,所以呢?
倪曼珍耸耸肩,没话。
车行驶到花鸟市场,段颜希让倪曼珍下车。
花鸟店伙计热络招呼,希哥又来买金鱼?
是啊,上次买的那只龟吃了我的鱼。地板有水,段颜希一点不怕打滑,走到玻璃缸前看鱼。
那只是老板专门帮你订的,平常买都买不到。后来你怎么处理的,不会炖了吧?
你又讲笑,那种龟怎么能吃。我把它送人了。
段颜希说着回头,招手让倪曼珍来身旁,帮我挑一只。
倪曼珍四下看了看,说:万一我挑的吃你的鱼怎么办。
伙计拍大腿,哎!这位小姐比我会讲笑,这几缸金鱼可以共生的,希哥买过好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