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子弟遍天下,他也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很好,很强大。
“两千两。”别怀疑这都是用黄金在说话。不挽怀疑的只是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居然是陆品的声音。
不挽有一种很寒的感觉。
虽然陆大少出场,一直让大家有种钱很不值钱的感觉,可是在这里我们还是要介绍一下繁华的物价水平。
基本上不挽当乞丐的时候,一天能收入十文钱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了。包子只要一文钱一个,一天上缴二文钱,还可以买八个包子,不挽觉得很满足。
现在介绍一下一文钱和一两金子的区别。
一千文钱兑换一两银子,十两银子兑换一两金子。这个太抽象了,咱们还是换算成包子比较实在。
这一两金子就等于一万个包子,不挽如果每天吃八个包子的话,可以吃1250天,也就是3年又5个月再5天。至于两千两金子,恩,某人掰着手,算不清楚了,但是够这一辈子的饭钱了。
在不挽将金子换算成包子的空档中,全场已经哗然了。因为这套云海并没有送给不挽,而是由陆品指名送给了风滴露。
大家都万分好奇这个风滴露是谁的时候,也深深的明白了陆大少在打压不挽的事实。很多对美女跃跃欲试者都止住了脚步。
不挽顿时有一种,全场都当自己是怪物看的感觉。
她简直是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把鞋子扔到陆品脸上的冲动,这个男人天生就跟自己犯冲。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人肯定是文盲,连这种大道理都不懂。
不挽愤愤的想着,随手抓起侍女手中餐盘里的‘梨花白’猛灌。辛辣入口才顿觉失误,她的体质弱,这样猛烈的喝酒,一杯就足以让她倒下了。
她的思绪才转到倒下的年头时,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穿月楼神女夜宴惨然晕劂的头条新闻热闹了许久。这是穿月楼屹立这么多年出丑最大的一次,惨遭羞辱不说,还没能耐的气得晕劂,不挽的名声扫地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月黄昏。
不挽很是没有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在空中来回晃悠,手里拿着最新的繁华八卦,很好,她的名字总算是从上面消失了。
这个月她除了吃就是睡,生活过得甚为安逸,旁边还有侍女伺候,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最为华丽的是,宋菊儿还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看见帅男人的时候总喜欢尖叫着让大家一同分享。所以,穿月楼的娱乐活动——看帅男人,真的很让人激动。
“利妈妈稀客稀客。”不挽看到大忙人利妈妈进来的时候,连忙起身,瞬时恢复了自己优雅性感的一面。
“不挽不用客气,妈妈我是来送这个月的帐单的。”利妈妈笑得万分妖娆。
“账单?”这不能怪不挽不清楚,因为在雪域城的时候,她还在实习阶段,所有费用都是穿月楼负责,可是来到圣京,成为真正的神女以后,她就需要自负盈亏了。
不挽看着帐单上一笔笔的数字,头都大了,月黄昏的租金一个月就要一百两黄金,加上打理花园的园丁,什么洗衣妇之类的杂工,加起来就要一百五十两黄金。更别说贴身伺候的八侍女了,总共要一百六十两黄金,也就是说不挽不吃不喝一个月也要支出三百一十两黄金。每一顿饭,即使是内部价,也贵得吓死人。
上次初夜的一万两黄金不挽抽成了两千两,但是照这个样子下去,她毫无收入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这一次,不挽再次见识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大道理。穿月楼从来都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利妈妈,你也知道我的情况,下个月把人手砍掉一些吧,我留下菊儿就可以了。”既然不能开源,就只好节流。
“姑娘说笑了,身为神女,怎么可以只有一个侍女,咱们穿月楼的牌子可不能这么砸。”利妈妈的嘴脸明显的有轻视。
不挽不以为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何况她确实太辜负希大的栽培了。
“隋柳掌姑娘的首饰脂粉,唐蝉掌姑娘的香炉茶灶,宋菊掌四时衣服,元雪掌酒果食品,这四人如何少得,再说了姑娘的衣服不用人洗么,梅林不要让人打理么,这洒扫的事还不是得有人做?”
利妈妈的意思不挽算是听懂了,也就是这里一个人都是少不得的。“那,我换个地方住吧?”
“这可如何是好,姑娘身为神女,能挑选的宅子价格都是这样。”利妈妈显得很为难。
“恩,那我不当神女,降级可不可以?”不挽拼死挣扎。
“可是姑娘可是照着神女的训练规格在训练,如果降级,以前的训练费可都是要补上的,那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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