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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摘下脑袋上编织的牛仔帽,脱下灰色大衣,露出大衣遮掩下紧实的身材。
在一般情况下,他对于生活坏境并不挑剔,只是如果可以,当然是想自己过得更好的。
他随意洗漱下,揉揉眉心,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U盘他之所以有印象,纯粹是因为当初他被雇佣要拿到这个U盘,危险又很有利益的事,他没理由不干。
那时候与他敌对的,就是今晚见到的那两个人。
波本和苏格兰,倒是很有名的两个人,一个是能笑着推人进深渊的神枪手,一个是掌握所有的神秘情报人员。
他偶尔也会和他们合作,但是那一次的敌对,也是难得会让他觉得难搞。
至少在他的记忆里,这个U盘是乌鸦羽毛遮挡下的脆弱,也是一切开始的魔盒。
在今天之后,那个组织的视线绝对会转移在他的身上,而人只要存在生活着,就会留下痕迹。
让他想想,自己被那样戏弄挑衅,抓到罪魁祸首后,绝对会把脑子里折磨然的方法都用一遍吧。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反而勾起,墨绿双眸里是兴致盎然的杀意,颜色浅淡的双唇抿起,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他很高兴哦,在另一个世界已经玩得差不多尽兴了,安逸日常的生活反而让他有些厌烦。
现在这样就很好,与另一个自己博弈,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他随手撩起少了一截的头发,上面还有些焦痕,找到把剪刀随意剪下一小段大大方方放在桌面上。
不过既然找到了目标,自然也要积攒些资本才行,他对工作没什么兴趣,不如去做回老本行。
千鸟摸摸下巴,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面前,镜子照出银发及腰,宽肩窄腰的男人。
只是气势却是懒散又带着游刃有余的强大,如同吃饱后的银豹般,垂眸休息,却又能在下一秒奔起捕猎。
他眨巴下眼,让自己的双眸里充斥着拒人千里的冷漠,刚才的气势变化,如同结了深深一层冰的湖面,庞大又骇人。
不错,就是这样,他重新扬起笑容。
这个世界上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是琴酒本人,虽然或许瞒不了太久,但玩个信息差还是可以的。
当意识到另一个作乱的人和琴酒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区别时,组织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呢。
他轻笑一声,把U盘近身藏好,终于开始了短暂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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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正在休息,而另一边的琴酒可睡不下去。
对于今天所出现的那个人他竟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街道周围的监控里也没有出现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