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一段时间碰到一个以前在海南一起干歌厅的哥们,他让我试两口,说特high。我想着我这人意志力超强,不会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上瘾的。谁知道这东西实在他妈太厉害了。现在我每天必须得抽几口才能起床。都不是为了舒服,是因为不抽太难受了。想死的心都有……”
“我操,怎么会这样呐!”
温暖的热泪喷涌而出。
“完了,你抽了这玩艺你就不是你了,你知道吗?我们之间的友谊,乐队,什么都完了……”
“对不起,温暖,我一直拿你当哥哥,你得帮我。”
“我他妈怎么帮你?你说!”
“先借我两千?我已经身无分文了。”
回到棚里,松井和印度籍录音师一脸茫然。
“对不起,那个’不高兴nohappy’感冒了,回家休息的干活了,今天我来弹吉他,继续吧,”
温暖不想对松井多作解释,“大烟”令人想起鸦片战争……
这首歌的吉他录了很长时间,因为’不高兴’的阴影在作祟。温暖的手都快抽筋了。
就在他弹得渐入佳境的时候,手机响了。
录音期间,这是最令温暖反感的事。
没来得及看清号码,
“哪位?”
“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对方的声音听不清楚,棚里音乐声太大。
“没有啊?我正在录音,信号不好,听不清楚,是tina吗?我一会给你打过去。”温暖很不耐烦,挂了电话,抄起吉他。
刚弹了几声,叮铃铃,又有电话打进来,
“外,你现在完事了吗?”一个女子飘忽的音色,这次信号好多了。
“是你吗静?”温暖知道麻烦大了。
“你连我的号码都忘了吗?”
“没有,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我的手机没显示是你的号码。”
“菜刀在旁边呢吧?”
“没有啊?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吗?对不起,没看清楚号码。”
“噢,我以为你在家呢,或者菜刀在你身边,说话不方便。我刚才特伤心,我想我怎么就变成哪位了呢?我就问自己,我到底算哪位呢?”
“刚才纯属误会,你把事情想复杂了……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温暖听出静的醉意了。
“我没喝多,我知道我在干什么。现在才是最真实的我。我最近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给你打电话,但我今天就他妈犯病了,怎么着吧!我对自己说,你为什么老是替他着想,替菜刀着想,温暖不是说过吗?你想打电话,随时都可以打吗?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想让你来陪我……”
“你这不是打了吗?”
“哪我让你现在就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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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温暖 第三部分(7)
“陪不了。我现在正在录音,大家都等着呢,我得工作,我这两天实在太忙了,同时下八盘棋。”
“哈哈哈哈,”电话里传来静爽朗的冷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我不管,我就要你马上来陪我,不来不行!”
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蛮不讲理。
“我看你是闲的,你丫疯了吧。”
随后迎击温暖的就是一支AK47了。静一梭子一梭子的扫射着伊的怨恨。
内容缺乏新意,车轱辘话,翻过来掉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
温暖颓了。回头看了看不解的松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