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霍珩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将还在清理血迹男人注意力引了过来。
“怎么了?”霍珩顺着青年的力道看向青年。
余鱼顿了一下,有点不大好意思,但实在好奇,于是红着耳朵,“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第一节课的时候,我,白英,还有好几个人一起迟到了,但是你只惩罚了那些人。”
青年顿了一下,声音更小了,“霍教授,你是不是包庇我了。”
霍珩一本正经地回答,“确实有正当理由,不算包庇。”
“那如果不是我迟到呢?”余鱼更好奇了。
霍珩脸上的表情更加严肃,“不跑,但要写检讨。”
“霍教授,你这算不算假公济私。”青年用肩膀挤了挤男人。
“平时不这样,毕竟你们事出有因。”霍珩牵着余鱼的手腕,认真解释。
余鱼弯了弯眼睛,“老师说得对。”
青年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叫他霍珩哥,或者是霍元帅,忽然像现在这样亲昵地叫他老师。
霍珩抖了抖耳尖,心跳得有些快。
男人眼神晦暗地看了青年一眼,如果可以的话,他有点想听余鱼带着哭腔叫他老师。
余鱼:“……”
或许是霍珩的思维活动的太厉害了,余鱼毫不费力地读到了男人的想法。
不仅是想法,他甚至读到了男人那有些迫不及待的情绪。
余鱼红了脸,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离霍珩远了几步,不想和男人再靠在一起。
他一点也不想读到霍珩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刚才还故意吓唬试探他,现在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青年垂着眼,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不像霍珩牵着的时候酥酥麻麻的。
想到这里,余鱼的脸更红了。
霍珩看着自己忽然被挣脱开的手,也没敢用力攥住余鱼,怕把他弄伤了。
看着青年忽然变红的脸,联想到自己脑子里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霍珩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表情严肃地看着余鱼,一副冷淡禁欲的样子,“余鱼。”
“不许说话。”青年炸了毛,怕霍珩开口说刚才心里想的那些事情。
霍珩无辜地闭嘴。
两人隔着一条走廊,时不时偷偷看对方一眼,明明没有任何触碰,余鱼却不敢再看霍珩。
走廊里的气氛暧昧又黏稠,霍珩的终端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余鱼有些好奇地看向霍珩的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