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哨兵……莫名有些可爱,居然因为吃醋眼睛红了。
“霍珩哥。”余鱼轻轻喊了一声,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嗯。”男人有些闷闷地应了一声。
易感期的霍珩对人类情绪感知敏感得多,他偶尔能察觉到余鱼有时候对他若有似无的抗拒。
霍珩找不到原因,但他不喜欢余鱼抗拒自己。
他伸手虚虚搂着青年的腰,见余鱼没有拒绝,他才把下巴搭在余鱼的肩膀上,有些可怜地开口,“我好累,让我靠一靠好不好,头好痛。”
试图通过打岔让余鱼忘记刚才的事情。
余鱼叹了口气,有些心软,反正易感期也没几天了……霍教授这次是因为吃醋才情绪失控的,以后应该不会了,要不……不提了吧。
余鱼还在思索,“头疼”的霍珩悄悄睁开眼睛,将视线落在青年嫣红的唇瓣上,“余鱼。”
男人故技重施,“我头好痛,能不能再亲一下?”
霍珩灼热的视线落在青年丰润嫣红的唇瓣,忽然觉得有些牙痒。
好想含着余鱼的唇瓣咬一咬,然后把自己的信息素涂满余鱼全身,霍珩像是大狗一样用鼻尖蹭了蹭青年的肩膀,“余鱼……”
男人说话时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余鱼的脖颈,余鱼只觉得一股难言的痒意蔓延开来。
“不行。”想到刚才霍珩说的事情,余鱼晃了晃脑袋,连忙拒绝。
“为什么不让我亲。”男人揽着青年的手紧了几分,眼尾的红色更重,让那张俊美的脸带了几分邪气,又有些让人心疼,“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是,不是嫌弃你。”余鱼艰难得伸出自己被抱得紧紧的手臂,拍了拍霍珩的胳膊,安抚男人。
“是我们现在还不是可以亲吻的关系。”余鱼尝试和霍珩讲道理。
“你是我的人鱼,我是你的哨兵,为什么不是可以亲的关系。”霍珩开始较真,不服气地反驳。
余鱼咬了咬牙,“我爷爷说,只有订婚了才可以亲。”
爷爷以前从没和余鱼说过这样的话,但余鱼说不过男人,只好搬出爷爷。
听到这句话,霍珩垂眼看向青年,小人鱼的神色有些闪躲,像是在害羞。
易感期的霍珩很快把余鱼的话当真,男人幽深的瞳孔印出青年的身影,他认真地开口,“那等易感期结束,我们就订婚吧。”
只要和余鱼订婚了,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触碰青年了,余鱼也不会因为爷爷的话抗拒和他的靠近了。
余鱼捏了捏自己的小拇指,抿着唇,压下心中的酸涩,有些勉强笑了笑,缓慢地点头,“好。”
“嗯。”
霍珩像是勉强被哄好了,安静地抱着青年,也不闹着要亲了。
余鱼松了口气。
拍了拍还搂着他的霍珩,“霍珩哥,你先放开我。”
霍珩不是很想放余鱼下去,但听到青年的话还是缓慢地松开了揽着青年腰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