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鱼一时间觉得嘴里有些发苦,拿起岸边的糕点咬了一口,趴在岸边小口吃着。
很快,余鱼感觉一阵烧心的剧痛涌了上来,他大声咳嗽起来,鲜红从他唇边溢出。
滴在了霍珩的手背上,霍珩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迹有点发愣。
他机械地抬头,看到不断有红色的血液从青年到指缝滴滴答答落下来。
男人本就不太稳定的精神海,开始暴走。
“医生……”
霍珩瞳孔紧缩,将余鱼从池子中抱了出来,惊惧但冷静地将医生拖了过来。
“看病。”男人的声音沙哑极了,他望着青巴上的血迹,指尖不停地颤抖。
“还好,没有什么大碍。”
医生给余鱼检查完身体,擦了擦已经滴到下巴的冷汗,“是食物过敏,那块糕点里有他过敏的东西,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
霍珩听完,闭了闭眼,调了驻防的部队过来。
“查清楚,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余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带到了霍珩之前给他造的那个隔离室里。
他试着推了推水池下面的门,被关闭了,打不开。
余鱼只好浮上水面。
房间里空无一人,他有些疑惑地张望了一下。
很快一阵脚步响了起来,房间的门被打开。
军靴踩地落在地上的声音,余鱼看到霍珩穿着一身军装走了进来。
“好点了吗?”男人摘下手套,手背贴在他的脸上。。
“好像已经没事了,我怎么了?”余鱼微微歪了歪头,避过男人的抚摸。
“过敏了。”
“啊?”余鱼有些摸不着头脑,“是那个糕点吗?我好像没吃出来杏仁。”
余鱼知道自己杏仁过敏严重,倒是不会起疹子,就是一吃就吐血,小时候最严重的一次休克,差点没熬过来,所以凡是带了杏仁味的东西他都绝不吃。
“我以后还是不随便吃东西了。”余鱼趴在池边,语气闷闷,“霍珩哥,我能出去吗?我想出去吃点东西。”
男人沉默了下,语气温和,“乖,呆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
余鱼起初没有察觉不对劲,直到整整两天霍珩都用不同的理由驳回了他出门的请求。
青年终于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他似乎被霍教授关起来了……
而且……余鱼拿起刀,那边的男人马上走了过来,接过他手中的刀,“想吃什么,我帮你削。”
霍珩对他的保护欲似乎变得有些病态。
余鱼看了男人一会,伸手抱住了他,拍了拍霍珩的背,“我没事,霍珩哥,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