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咬着牙打算打电话和余鱼说一下,不管怎么样,就算是霍教授也不能就这样把他们家的白菜给拱了啊。
电话还没打通,白英已经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但是说话的内容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师,你还想听什么呀,我继续给你唱。”
“都行。”
“唔,老师为什么都行,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喝醉的小人鱼根本不讲理,哼哼唧唧抱怨几句,又自顾自大度地原谅了霍珩。
白英远远地看到了霍珩背着余鱼朝自己走了过来。
看到他还点了点头打招呼。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余鱼叼着霍珩的耳朵磨了磨牙齿。
然后又一脸无辜地放开了男人可怜的耳朵。
“唔,老师,好奇怪啊,我怎么感觉你的耳朵一直在动,能不能让他不要动了。”
霍珩:“……”
男人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偏偏余鱼还好奇地伸手去抓,“老师,你的耳朵好红啊。”
白英一边觉得胃疼,一边感觉牙酸,还有点同情霍珩。
他真的万万没有想到平时有点小社恐不喜欢亲近人的余鱼喝醉了居然会是这样的。
春天的傍晚有些凉。
余鱼还穿着单薄的衣服,凉风吹过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凉。
此时已经到了宿舍门口,男人就把他放了下来。
还没等他说话,余鱼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
醉酒的小人鱼仰着头看着霍珩,眉头微微皱着,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样就不冷了。”
酒劲彻底上来的余鱼傻乎乎地笑着,还自以为很聪明的模样。
白英在原地不敢上前,思索着自己要不还是回宿舍吧。
现在已经不是他家白菜被拱了,是他家白菜在强迫人家。
要是余鱼想起来把自己灭口了怎么办。
白英忽然就开始忧愁自己生命。
“宿舍要关门了。”
霍珩纵容地让青年抱着他,眉眼看不出半点的不耐烦,还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
但即使余鱼这样热情地抱着他,也不见他有什么回应的动作。
只是轻轻抬手碰了碰青年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快回去吧。”
霍珩把刚才落在青年头顶的一片绿叶摘下来,握在手心。
白英接收到男人的眼神,立马上前接手余鱼,同时心里涌出一点古怪的感觉。
霍教授还真是坐怀不乱。
白英带着余鱼往里走,好在青年十分乖巧,并不闹。
朝着霍珩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