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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梁诀一看他们就知道又遭唐拦青收拾了,他沉吟片刻,“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速战速决,解决这个麻烦。”
“怎么解决?”汤年叹口气,再也没有了士气,“我看就这样吧。”
姚棋怒其不争:“你怎么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要不然我们能怎么办?”汤年摊手,“我可不想每天都挨他的揍,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而且我没告发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你确定是给他面子,而不是怕中门对狙?”姚棋嘲笑。
是的,他们曾经想过要揭发唐拦青的恶行,但是经过他们严肃分析,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就比如这件事暴露在大众面前,众人会相信一群从小没有吃过苦头的富二代大少爷被无权无势的普通学生屡次按在地上摩擦,还是相信是富二代们蓄意谋划的欺凌行为引起贫困学生的奋起反抗?
也正因此,他们都是想着自己去扳回一局。
若是唐拦青低头认个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和平相处。姚棋考虑着,唐拦青这般冷淡冷酷的人要是愿意低头,简直比赛车赢得第一还爽。
姚棋想到那副画面就爽歪歪,唇角情不自禁翘起。
他想,要是唐拦青这么做了,他可以既往不咎,原谅他。
梁诀神色不明,忽地出声:“我记得,他在和父亲一起居住。”
汤年没有多大兴趣掺和了,随口问:“你想怎么做?”
姚棋倒是听到他的话,和他不约而同升起了好想法,勾唇说:“我知道了,是不是想用他父亲威胁他?”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愿不愿意为自己的亲生父亲屈膝。”
“咦?”
汤年隐晦猜测出他们的计划,摸了摸下巴,顽劣一笑,“行。好主意,那就信你们最后一回吧。”
自从学校弥漫着唐拦青想打谁就打谁的传说,向来狗眼看人低的学生都逐渐变得循规蹈矩。
以前三天两头的打架,欺凌,等级压迫风气无影无踪,毕竟据可靠情报透露,金字塔最上面的三位大少爷都屈服了,他们又能怎么办,只能随波逐流,安分守己。
对此,汤年反驳他们没有屈服,这只是权宜之计。
况且他们马上就能反将一军!
下午,一行人鬼鬼祟祟躲在花坛在校门口,放学后,终于瞧到唐拦青背着单肩包,单纯的往回家路上走。
他走的路很偏僻,渐渐脱离了人潮。
其余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踪,汤年躲在巷子里的墙体后,用着望远镜偷偷观察,“很好,他没有发现我们。”
这里他们很熟悉,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之前他们就来过唐拦青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