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峥道,“外伤也是外敷,此药方效果不错,便用这个。”
“是。”
江眠月不好反驳,只好应声。
“丹朱已经安顿好了,她如今心情已平稳了许多,正在调理身子。”
祁云峥忽然说,“你若是想去看她,便告诉我。”
江眠月一愣,心中感激不已,“多谢祭酒大人。”
“不必言谢,此番若没有你,丹朱也救不出来。”
祁云峥语气平静,“好在丹朱信任你。”
江眠月手指一颤。
“此事你知我知,不要再告诉其他人。”
祁云峥道。
“是,祭酒大人。”
怀着感激的心情,再看那伤口,她愈发觉得心疼,心中总有些愧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搬书。
江眠月的手指不小心轻轻滑过他的手背,她眼神极为认真,拿出药粉,温柔的、轻轻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那感觉麻麻痒痒,不疼。
祁云峥只觉得那麻痒之感一路顺着手背爬到了心头,挑战着他的神经与意志。
再辅以她略带心疼的表情……
祁云峥呼吸变得沉重且急促。
若非祭酒身份,若非身在国子监,若非与她有那般收场……祁云峥深吸一口气。
他何时才能如梦境中那般,待她。
“弄疼您了吗?”
江眠月立刻紧张的看着他。
“嗯。”
祁云峥看着她紧张的表情,声音带着些许鼻音,“疼。”
“那,那我再轻一点。”
江眠月心中着急,“您,您稍稍忍一忍,就快好了。”
“嗯。”
祁云峥这句出口,带着几分无害。
江眠月听到这声,只觉得耳根子都酥软了。
祭酒大人这声音……怎么跟,撒娇似的。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