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场迷宫游戏。 N。世界。
喵喵s World
原来说的是一个故事啊。
就像小的时候总是很兴奋地讨论“鸡和蛋谁先存在”这个无止境的白痴问题一样,看《N。世界》的时候,我总是会想,文字和画,究竟是哪一个先出现的呢。
要么是绚烂的画面。
两个人的小时候,班驳的墙壁,狭窄的街道,破旧的沙发和桌椅,看不清楚的表情。我们一起生活过的那个世界模糊了,我们坐在旋转木马上的时候还手拉着手说不要分开,一转头就看不见了你。
然后呢。然后呢。我就掉进回忆里面去了。
有的时候色彩斑斓,有的时候一片空白。简单的几条线,看到窗帘和光线,背影和地平线,时间和片段摩擦留下的痕迹。踏在雪地上的脚掌印一深一浅地变大了。
然后我不由自主地想,年年如果我也长得像你画的这些孩子一样圆嘟嘟的那有多好啊!
可是我一不小心就长大了,来不及让你给我画像。
两个小孩子又用了多少时间才长大呢。
有的时候我会想,我小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呢。也有过极好的玩伴,还有邻居家青梅竹马的小男生;我喜欢的人,我会紧紧握住他们的手不放开。也会闹脾气,在打架时抓伤对方的脸。可是和好以后还是握着。也许就这么握着握着就流汗了,摩擦变小了,轻轻地就脱掉了。
可是小孩子的感情哪里会有那么激烈。
画面里的文字也开始悄悄晃动了。
开始我看不清楚究竟是谁先离开的。好了好了,就当是你吧,Noah,我连你的名字怎样发音都猜不出来,可是我看得出你是个胆小鬼,看起来好像是你逃跑了。哈哈。Joey希望你回来,可是小四同学说,Joey还有许多许多要在等你的时候做的事情要完成,所以你要逃跑十年。变了样子换了性格,很可怜地忘记了自己。直到十年。
好多好多的钟替你算着时间。我们只看那个跑得最快的。
Noah你要学会反抗才行呀。
年年的笔和小四的键盘会让你掉进一个无休止的旋涡的。
就好像我现在,才只看了一个开头,就已经被这个世界的N种可能性弄得困惑了呢。
七堇年s World
时光握住的笔,记忆陈述的字。被颜色腐蚀的纸,用以印刷刻在童年的雕版上的诺言,然后雪片一样一张张长出翅膀飞出梦境。诺言沉沉的重量到了天空可以变得很轻。坐在地上的旧时光却眨着眼睛顽皮地看着它,倔强地怎么也不肯站起来,于是提前宣告离别。
成长是一个恋物癖病人的治疗周期。谁都不能看不见未来,因此所有人都只能温习记忆。水缸里的金鱼还在吐泡,踩在铁轨上的白鞋拖着脚步不能离开。土耳其软糖精美的水晶盒已经空了,却还被自己藏在木阁楼的最高处,铺上软软的红色天鹅绒,成了那个孤独的小锡兵最喜爱的床。彩色的魔方抛向空中还没有落下的瞬间,可以抬头看见光阴的森林纷纷扬扬地飘落着自己童年时代邂逅的一只百灵鸟的翎羽。
Noah和Jeoy是像你我一样念念不忘之间就成长起来的少年,面孔永远可以留在蓝色的阴影之中,任凭爱与告别在线条清澈的脸上尽心构造出最巧妙的经营。
路是寻找和逃避的出口,通向生命的另一处隘口。穿着洁白衣衫的恬美少年,毫不自知地站在苔藓清幽的石阶上,面对眼前赫然出现的一座名字叫做青春的花园,无限惊奇。怀着蝶翼一样颤动而斑斓的心情,怯生生地推开那扇精美的时间大门,好奇地探望里面蓊郁繁盛并且华丽绝望的幻象。
我们所见的幻象是歌声的赠与。一如我们所听的传说是朝花夕拾的迟到的顾盼。
一切沉默在这个美丽而遗憾的世界。
hanseys World
曾经一度非常羡慕画者,有能力把内心随时发生的想象转化为具体的线或颜色。与我所经常涉猎的影像领域不同,画者不再仅仅依赖发现的能力而需要比常人更敏锐的感受力和创造力。
而年年此次经历艰苦的创作期呈现给我们的作品恰恰是对这两种能力的充分体现。
年年在最初提交几张“绚烂背景下的包子脸”并且和小四讨论关于《N。世界》的构想以后,在几个月的创作中不断地进步使我们对年年的认识不再停留在“青春年少的华丽画面”抑或“动漫界的新秀画手”的层面。她的画里终于呈现出年少风景以外的更具探索性质的内涵,将内心中的阴暗面用美好甚至带有梦幻色彩的形式婉转地展示出来。
虽然无从了解小姑娘目前的生活状态和性情,但我想这必然不是一次轻松的创作,而是年年终于在美丽风景之外把她的成长、困惑以及创作中的艰辛第一次展现出来。
漫画从诞生以来一直未得到主流艺术的真正认同,而年年作为以“漫画插图作者”的身份被大家认识的创作者,正在逐渐将“漫画”演变成她自身独具特色的魅力,或许有一天她能真正突破这种艺术门类之前“美观、叙事、特色”的普遍要求,使作品更多地承载着内心和思想的力量。
也许这都是一相情愿的理想主义吧。
但是作为创作者来说应该会对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