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窖里空空如也,自然也就更适合小寡妇用来疗伤。
林放和小寡妇在院子里说上几句,差不多也就到了极限,
还不能说什么太过分的,
想聊点不能发的,也只能去菜窖。
秦淮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又是新寡,
很难不被人欺负,
也就是大院里的人对她有点同情心,
她也习惯了见人就笑笑,长期把笑容挂在脸上。
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别管心里有多委屈,她都得给人陪个笑脸。
这会儿可倒好,林放一句话,就把她给整不会笑了。
“放子,你……”
秦淮茹想骂林放没安好心,
可想想前几天的10斤棒子面、10斤红薯,
又想想那天看到林放塞给于丽的两个口袋,
她一下子就没了心气儿,
一句脏话卡在喉咙眼里酝酿半天,
最后变成了:“你有什么话,能不能现在说……”
林放玩味一笑:“我敢说,你敢听吗?晚上的吧。”
秦淮茹被林放笑的心头一紧,
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似的,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却把她的魂儿给扯出去几秒,
又给塞了回去,
搞的她半天回不了神。
以至于林放人都去了前院,
她还自个站在洗衣池前发呆。
贾张氏掀开门帘出来,张口就问:“淮茹,你跟放子说了吗?”
小寡妇闷闷的道:“没有,我没好意思。”
“嗐!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贾张氏急的恨不得用手指头在小寡妇脑门上戳个洞出来,
好好帮她开开窍:“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讲什么脸面?”
‘到时候,丢的恐怕就不止是脸了……’
小寡妇僵在哪里,幽幽的道:“那我晚上去找他?”
“那可太行了!”
贾张氏一下子就高兴了:“记得多跟他说几句好话,实在不行,咱们出点儿钱买!”
“知道了……”
秦淮茹眼神有点发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