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这婆娘就在老太太眼皮子底下,能看不能吃,
撑死眼睛饿死雕。
林放感觉家里待不住了,干脆起身去轧钢厂。
娄晓娥正好把最后一个碗洗干净,
甩了甩手,用抹布擦干净,抱起碗筷准备进门。
林放这一起身,晃了她一下。
“哎呀!”
娄晓娥轻叫一声,一个趔趄,晃了晃,差点摔倒。
她人倒是站住了,可手里的碗筷却保不住要飞出去。
林放眼疾手快,伸手把快飞出去的碗筷按回去,又托了一下娄晓娥还在倾斜的身子。
他道:“小心着点,傻娥子,笨手笨脚的!”
“你才傻!”
娄晓娥惊魂甫定,刚要道谢就被骂了一句,
她忍不住白了林放一眼,纠正道:“我比你大,你得叫我姐!”
“哪里大?”
调戏的话张口就来,林放随即感觉不妥,这可不是后世,风气没那么开放,有些事做得说不得,不然容易坏了名声。
到时候经过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巴这么一传,可能人都已经在谣言里被枪毙八回了。
林放顿时就不敢再待下去了,立马走人。
娄晓娥这会儿回过味儿来,脸色有点微红,
按说,她嫁给许大茂有两年了,早就已经经历过了人世,
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花闺女,听得懂这些,甚至心里还装着不少能反击的段子。
可面对林放俊俏的脸蛋,高大的身材,那些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既怕他轻贱,觉得她轻浮,
又怕自己忍不住内心戏太多,把段子里的男主角替换成他,动了春心,湿了衣裳。
“呸!”
千言万语到最后,她只能吐出一个“呸”字,略解春愁。
林放听到这一声“呸”字,跑的更快,身形也略显狼狈。
‘孟浪了!孟浪了!’
林放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跟何雨柱似的,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要怪,也只能怪这日光太好。
要怪,也只能怪她身形妖娆。
要怪,也只能怪保暖思淫……
。
。
。
林放回到轧钢厂,找到赵师傅的时候,他正端着一杯高碎,有滋有味的品着。
车队也不是天天都有机会修车的。
大多数时候,车子都要动起来。
有时候拉材料,有时候送货,有时候跟兄弟单位交换一些计划外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