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楼还没交付,牙行只能自认倒霉,安排人又把字画、花瓶给补上不说,还托人给林放赔了不是。
林放这才意识到,新楼交到自己手里之后,还得专门雇些人手,保证一下安全问题。
新楼隔了足足一条街,哪怕林放听力再怎么好,再怎么警醒也照顾不到。
更何况,林放也懒得照顾。
他甚至已经动了心思,雇人把豆花小院、酒坊大院都保护起来。
手里攥着那么多钱也没太多花销的地方,这钱不用出去,都是死钱,于国于民无用。
起了念头之后,林放也没耽搁,托了牙行稍加打听,就雇了一对父女上门来看家护院。
听说是一对父女,林放一开始是拒绝的。
要不是牙行方面再三保证,这对父女能当二十个人来使唤,甚至效果更好。
林放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等到这父女二人上门,林放稍加考验一番,就决定收下这两个人。
这两人父亲名叫陈庆元,和南梁名将陈庆之就差了一个字。
陈庆元有一手堪称绝妙的机关手段,挖坑设陷,布置机关简直天赋异禀。
哪怕是以林放的五感,都要花费一番力气才能检测出来危险所在。
陈庆元的女儿陈小月也有一手绝活。
她极为擅长训狗。
投到林放门下的第二天,她就去买了一窝狗崽子,稍加训练,就把几只狗子训练的比后世的小区保安还要给力。
有了这父女两人,还真比雇上二十人的护院武师还要给力。
林放都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唯一的问题是……陈小月长得有点过于好看了些,齐瑞珠莫名的对她很有敌意。
要不是林放坚持,齐瑞珠肯定不会把一家人的安全问题交到陈氏父女手上。
就在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候,“斧头帮”和“鳄鱼帮”的矛盾,终于累积到了极限。
这天,林放得到消息,“斧头帮”派人截了“鳄鱼帮”一批货。
要是这批货拿不回来的话,“鳄鱼帮”元气大伤不说,甚至有可能会彻底失去和“斧头帮”一较高下的资格。
这下子,“鳄鱼帮”可算是被“斧头帮”给逼到了墙角上。
哪怕王维仁再怎么不愿意孤注一掷,也只能硬着头皮跟“斧头帮”死磕到底。
林放换了身不起眼的装束,正要出门,陈庆元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
“东家,您这是要出门?”
“对,有点事要办。”
“是不是不方便让人注意的那种?”
“嗯?”林放脸色一寒,望向陈庆元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