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放把这头公牦牛给绑在了自行车后座上,它也没再闹一次脾气。
母牦牛就在旁边,它视如不见,就好像被煽了似的,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许志刚严重怀疑林放对公牦牛做了什么,可他什么也没看到。
只能心里藏着疑惑,看着林放骑车带牛走远。
“老许,还看呢?”
邓伯言走出来对许志刚道:“走吧,这儿离着同春园可不近,
咱们腿着去,可得花不少时间呢,早点出门时间也能留宽裕点!”
许志刚回头对邓伯言道:“老邓!林放前前后后可是帮了咱们不少。
你说,咱们就只是口头上感谢,是不是不那么回事儿?”
邓伯言笑着点头:“我早就想说这事儿了!
我这不是怕你脾气上来,骂我一顿吗?这才没提。
林放因为咱们的身份,让咱们占了这么大便宜。
咱们是得想个办法,好好感谢他,给他点实惠的!”
许志刚不满的道:“什么叫因为咱们的身份,才让咱们占了便宜!
他是心疼咱们手底下的那些小兵崽子!人帮的不是咱们!是子弟兵!”
“行!行!行!”
邓伯言失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有个建议,你来的时候,不是带了把刀吗……”
“好你个邓伯言!”
许志刚指着邓伯言哭笑不得:“你可真行!
你把心头好输给了我,就惦记着让我也把心头好送人是不是?”
邓伯言:“怎么,舍不得?”
许志刚:“舍……那肯定是舍不得!不过……该给!”
他也是个有决断的,下了决心,都不带耽误的。
立刻道:“这样,老邓,你先去同春园。
我回一趟招待所,我把刀拿上,到时候让那位廖朋友帮忙送给林放!”
“站住!”
邓伯言一把拉住许志刚道:“老许啊老许,你这脾气,真得改改!
怎么能说风就是雨呢?而且这方式方法也有待改进!
你想,咱们今晚把刀给了那位廖朋友,咱们什么时候能走?
万一林放不肯要,又给咱送回来怎么办?”
“这……”
“所以啊!咱们不如把刀带过来,放在这个院子里。
等临走的时候,让林放送送咱们。
咱们上了火车再告诉他这件事。
他就算不要,还不是得收着?”
“可以啊,老邓!还是你有脑子!咱们就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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