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多的是山峦,远的不说,就在西凉城身后,就有不少的群山峻岭,山路崎岖多变,正好可以利用来训练人的反应和灵敏。
于是,军人们每天早上分成了三十九个万人队,在“银虎军团”军士们的带领下,奔赴周围的群山峻岭,跑上一个来回。
一个来回的距离可不短,起码有三十里的路程,足以让他们耗费整个上午时间。
四个时辰的跑步训练回来,吃过中午饭,立刻又是对西凉城城墙的加固修复、西凉城城中房子的重建工程,难得有这些免费劳动力在,西凉城的文官们将他们用得不亦乐乎。
每天至少八个时辰的训练和干活儿,将这群年轻人的精力耗费得干干净净,就是连“银虎军团”的士兵们,也有些吃不清。
如此高强度的当兵生涯,让本来就没有什么军纪的西北郡兵们,出现了不小的害怕厌恶情绪,特别是在几天之后,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受伤甚至累死的人超过数百人之后,终于出现了逃兵。
他们的营帐是在西凉城外,平时警戒的任务,交给新加入“银虎军团”的那五万士兵去做,但由于没有战事,他们在和“银虎军团”老兵们配合训练的同时,晚上的看守人数不多,又针对的是从草原而来的威胁,因此直到第二天一早,军官们才发现少了一千多人。
流风国对待逃兵是非常严厉的处罚,不然也不会那群少年只敢哀求而不敢逃跑的事情了。
第一时间知道此事的冯卫,即刻派出数十个骑兵队,快马加鞭的往西北内陆奔驰而去,远远比逃兵熟悉地形的他们,很快就抓住了用双腿逃跑的逃兵,捆上了绳索,全部抓了回来。
接到消息的我,也到了城外的军营里,看着一千多被捆绑着的、灰头灰脸的逃兵跪在空地上,周围围观的士兵不计其数。
“银虎军团”的军法队士兵们,拿着长条长条的鞭子,冷漠嗜血的望向他们,更是让一些逃兵,差点连尿都流了出来。
“军团长!”
、“军团长!”……
随着恭敬的尊称,走到跟前我才发现,原来冯卫已经赶到了这里。
“你们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我淡淡的问他道。
“回军团长的话,看情节的轻重而处理,最轻是鞭笞二十鞭,最重是杀头。”
冯卫回答道。
“如果我不插手,你准备怎么办?”
“鞭笞二十鞭,打断双腿后,扔到草原上,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冯卫说得很大声,颇有一点让他们都听见的意思。
“啊,冯将军!饶命啊!”
“不要!我的家里还有孤儿寡母啊!”
“……”
一阵阵哀嚎,显示着他们的恐惧,但还没等冯卫出口斥责,夯边的军法队的军人们,就恶狠狠的挥动起了皮鞭,“啪啪啪”之声过处,惨叫声不绝于耳,数百个叫喊的人们,在地上乱滚着。
浸泡过盐水的皮鞭,抽上去就是一条血痕,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经受不住。
“闭嘴!”
我冷清的叫声,犹如一个春雷,打在了在场众人的耳朵里,最靠近我的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