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卡捷琳娜在处理事后事宜时我在隔壁接见了这位勇士。他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处境,而是先把盒子里的枪组装好端起来,往弹匣里装了一颗子弹,装好,上膛,然后交给林子文道:“你帮我看看问题出在哪了?”
林子文二话不说把子弹退了出来,道:“问题不在枪身上,我最近也遇到了和你一样的困惑。”他看向我说。“阿忆,我们杀手这个行当本来就是高危职业,你就别再给我们添乱了行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微笑道:“等时机成熟了我会说的。”
林子文拍了一把射天狼地背问我:“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走吧,回去以后把那个帖子再顶一顶,让兄弟们散了吧。”
射天狼失魂落魄地收起枪,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道:“那我的子弹都去哪了?”
我把手伸进口袋。他的子弹全在那里,我数过,一共49发,加上他射自己那颗,这小子一上午换了5梭子弹匣!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问他:“你们还有一组人在哪?”
射天狼茫然道:“什么在哪?今天联盟里只有我一个人来的。”
林子文也道:“要论远程狙击,联盟里只有射天狼最擅长。”
我捏着那三颗加强弹,想了想还是道:“没事了。”
林子文看了一眼射天狼落寞的背影,道:“他可能很长时间都不能再做任务了。”
我就说他脆弱吧……
经过核算,上午演讲收的公益捐款有160多万,虽然数字远远不能和酒会比。但是意义深远。叶卡捷琳娜似乎也没指望在这种场合募捐多少钱。结果已经让她惊喜异常了,区区的160万。连她陪人吃饭一个零头都不到,但是却使她非常振奋,在车上,她握着拳头对我道:“知道么何安忆,算起来他们每人至少捐了50块以上。”
我面无表情道:“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叶卡捷琳娜一笑道:“说明至少多了几万个愿意长期掏钱地人,你也知道,在我的理念里人才是第一的。”
我哼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心说这一上午要不是我忙活就算阿破站在她那位置上现在活着也能当筛子用了,我就纳闷了,一个外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尽忽悠别人掏钱,自己又一分也落不着,她穷开心什么,真怀疑她心理扭曲……
戈什专心地开着车,目不斜视,他好象已经习惯了我作为叶卡捷琳娜第一保镖的身份,忽然一阵电话的铃声从他口袋里传出,戈什看了一眼,放慢车速,然后用他地道的阿富汗英语接电话,对方不知说了什么,没两三句他就勃然大怒起来,吹胡子瞪眼,大声地和对方争吵,我好奇道:“他在中国也有朋友?”
叶卡捷琳娜脸色变了变道:“是从我们国内打来地。”
戈什又吵了一会,猛的摔了电话,身体微微颤抖,他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好象怕自己失控连累了公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
叶卡捷琳娜用淡淡的口气问了他句什么,戈什顿了一下,小心地回答,两人就这样交流了几句,就再也没人说话了。
回到王府大街。戈什就带着公主的侍卫们回自己地住处去了,叶卡捷琳娜悠闲地在街上逛荡了一圈,然后就站在超市门口和王水生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王府大街的居民也都习以为常,间或有人问:“叶子,演讲募捐了多少钱?”
叶卡捷琳娜就会回头告诉他:“不多,才160万。”……
孙满楼找了个背人的地方点了点这次卖驱蚊水的钱。然后转出来跟我说:“老大,给点抚恤金吧。”
我莫名其妙道:“什么抚恤金?”
孙满楼放低声音道:“我们这次可死了不少兄弟呢!”
我恍然。既而失笑道:“你想要多少?”刚才死了不少蚊子和苍蝇那倒是真的,而且我也有点感动,别看是害虫,组织性纪律性可一点也不差,虽然这种低等的昆虫没有智商,全靠天性使然。
孙满楼道:“一只就算一块吧,抚恤金一块钱不算多吧?”
我笑道:“呸。那灭四害那阵子欠你钱地人还海了去了。”我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