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见他们跟我是一伙地,没好气道:“毛尖、铁观音、碧螺春,都是新上的茶叶。”
易平道:“那就照最好的毛尖上一壶吧。”他又问我,“何主任有喜欢的口味吗?”
女服务员冷声道:“他已经点了!”
在等上茶的工夫,我几次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老易笑道:“怎么,何主任反倒不认识我们了?”
张泰伟一直微笑着看着我。
我尴尬道:“你们怎么可能还记得我?”
老易笑道:“我们军队有军队的办法,我不是说了吗?这其中牵扯到了军队意志,我可不能轻易放弃任何一条信息。”
我疑惑道:“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地?”
老易道:“小何,我把你当自己人,所以也就不瞒你了,除了你之外,我还认识一个有特异功能地人。这件事跟他有关,不过这个朋友现在还不想出来见你,以后总有机会的。对了,董小绿是你们朋友吧?”
我诧异道:“将军也是她地粉丝?”
老易笑道:“不是,是这位朋友要我替他向你转达对董小绿的歉意,据他说他在真假小红帽的事里有绝对的责任。”
我心里明白。这人不是神族就是妖怪,从他的行事风格和从不愿意出来见我这一点来看多半是神族。
我问张泰伟:“胳膊没事了吧?”
张泰伟做着强有力的拳击动作,笑道:“比以前还有劲!”他看着我,眼睛里的温暖之意都有点让我起鸡皮疙瘩了,我说:“以后好好对谢晴,那天地事你都看到了吧?”
张泰伟道:“放心,我会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和好好爱护她一辈子的!”
我问他:“和你一起的战士知道这事吗?”
易平道:“在那个朋友的干预下,所有我们A军区的人都没受到你时间的困扰,也就是说你干过什么和他们经过什么都没忘!”
我吃惊地问张泰伟:“这么说那天我把你带回去和带回来他们都亲身经历了?”
张泰伟点头道:“是的,所以我完全康复那一刻他们虽然接到命令要配合我演戏。可是最后还是差点露馅。好在我们马上撤退了。”
我愤愤道:“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你知道那天我们回来爬山爬了几个小时吗?”
张泰伟笑道:“以后请你吃饭赔罪。”
我总结道:“那天易司令说是要准备一下。其实就是去找你们那位朋友了,然后这件事里被糊弄地就是那几个哨所的战士和谢晴?”
易平道:“还是喊我老易吧。”
说实话现在我可有点叫不出口了,以前是以为他不会记得我,现在再这么喊合适吗?
这时我们点的茶水上来了,女服务员先是把那杯水墩在我面前,然后才面带微笑地把茶给老易和张泰伟倒好,老易道:“我们自己来吧。”
等服务员出去,张泰伟看着我那杯水惊叹道:“上讲究啊,到哪都就点一杯水!”
我见他俩滋溜滋溜喝得喷香,忿忿地把水倒进花盆里,然后满上茶,一起滋溜……
三个男人驴饮了一通,我偷眼看他俩,这俩家伙都笑眯眯的不说话,我把茶杯放下道:“你俩找我不光是为了道谢吧?”
老易微微一笑,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堆图片和资料摆在我面前。道:“叶卡捷琳娜公主,富加王国洪斯老王唯一地女儿……”
我猛地一摆手:“等等!我就知道有事,你跟我说的都是军事机密吧?不听行吗?”
老易笑道:“不是军事机密,听听没关系的。”
我扫了一眼桌上那些图片,一个仪态万千的美人在各种金碧辉煌的场合或侃侃而谈,或回眸倩笑,虽然只是照片。同样能感受到全场都在为之动容,我不禁赞叹道:“真漂亮啊。”
“真人更漂亮!”老易接着说:“这位公主的身世很简单。但背景非常复杂,富加王国是现在世界上极少数地王权至上的国家之一,位于地中海东岸15海里处,可以说是个岛国,人口不足100万,主要语言是英语和法语,生活非常富庶。文明程度也很高,但是因为多边贸易关系才在1989年正式加入联合国,可以说是一个现代与传统相结合又远离国际政治地国家。”
“然后呢,这位公主怎么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