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三次,确认三次。”
“吕将军,是三次,是三次!”
韩监、胡同知、孙典三人同样神情激动,异口同声回道。
“传令张监,准备打开南关三门!”
“传令骑阵阵总上官陆,出关!”
······
一条条军令自半仙口中有条不紊发出,随着传令军卒一个接一个离开,这些军令纷纷得以施行。
南关三门机括室,张监亲自看守,当听到传令军卒口中半仙军令,张监当即下令军纪军,打开南关内关墙、中关墙两道关门。
上官陆神色肃然,一马当先统领骑阵经内关墙门洞,缓缓进入瓮城,早已守候在门洞内的白典,亲自为上官陆查验身上的麻绳披风,轻挥右手,千言万语说出口的却只有两个字。
“保重!”
“检查麻绳披风,必须包裹严实,稍有干燥必须立刻用水浇淋,不管是人还是胯下坐骑,不得有一丝皮肉裸漏在外!”
上官陆严厉军令随着军卒口口相传而传递至每一人,并得以贯彻执行,毕竟此战,银色霹雳弹才是关键,这麻绳编制的披风,是骑阵一千三百四十六人仅有的保命手段,也是骑阵出关胜负成败的关键,不容有失。
“白典,下令打开军关吧!等候标下得胜而归的消息。”
五位旗总,闫监、秦典、姜愧所有人回禀确认无误,上官陆转向看向一脸关切和肃穆的白典,轻声道。
“报于张监,骑阵准备妥当,打开关门!”
“出关!”
上官陆右手挥动,自己双腿微拍马腹,昂首挺胸策马前行。
“弟兄们,都活着回来。”
凝望着关墙下缓缓南移的骑阵兵马,这是此刻所有神雀军卒的心声,无关地位尊卑、无关实力高低,皆为出关作战的袍泽送上自己真挚的祝福。
上官陆骑行出南关之后,看向南关十里外,篝火燃起的亮光就是一个小黄点,看不真切,心里却隐隐有些挂念,也不知道军关斥候军弟兄们是否已经将鞑子探骑清理干净。
南关外鞑子在距离军关十五里左右扎营,营地外并没有布置太多防御手段和军备,只有一些五羊边军制式三才尖刺,不过有军关典房斥候弟兄们,想来不会有大问题。
对上官陆而言,唯一的困难便是对鞑子营地的不熟悉,倘若其中布局与他们所商定的变动太大,对袭营也会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
虽此战本就危机重重凶险莫测,但上官陆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做到尽善尽美,谋划成功的同时,让更多弟兄能够安然返回军关,享受那份属于他们的荣耀和自豪。
“结鹰阵飞鹰衔蛇,乙旗、丙旗为双爪、三房牙士为喙、甲旗为尾、丁旗、戊旗为双翅,秦典务,部分粮草军带粮草进入君山向东百里,携带军械粮草军留于军阵,万不可出了军阵之外。”在骑兵各部出了南关关门之后,上官陆立刻下令道。
“职下领命!”
“标下领命!”
······
五位旗总、闫监、秦典务小声答道。
“诸位,随我袭杀鞑子!”
上官陆一马当先,策马向南奔去,阵总牙士、监房牙士、典务牙士紧随其身后成鹰阵飞鹰衔蛇的喙部,乙旗、丙
旗居中靠后位置为双爪部、丁旗、戊旗居于军阵两侧为双翅部,至于火头军、粮草军、军纪军等皆居于军阵中部位置,双手持刀,背有弓弩,甲旗则为尾部。
“嘚嘚、嘚嘚、嘚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