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生听罢怒斥道:“乱弹琴,愿赌服输,这规矩你应该了解,既然打赌了,男子汉大丈夫的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况且还有一个公证人在场,我想你不会死相反悔吧!”
“公证人在哪?”
三排长说完之后,好奇的看向四周,光头佬早就没影了。
光头佬很懂得纪大人的思想,此时的他正在壕沟里指挥兵士挖防炮弹的散兵掩体。
左侧一号高地是公鸡岭的第一道防线,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军法从事。
“你别东张西望了,鲁队官就是见证人,他在于不在都不影响赌局,你认命吧!”
纪春生似乎胜利在手,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三排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耸了耸肩摊手道:
“参座,也许穿山虎今天白天不进攻了呢,改成夜袭,我不一定会输啊!”
“这样,穿山虎在下午一点之前不发动攻击,就算我输,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三排长咬了咬牙这次豁出去了,跟纪春生又狠狠击上一掌。
他就不信了,这位纪参谋长跟他同为安徽安庆一带的老乡,还真有特异功能不成?!
这一次赌约看起来对纪春生十分的不公平,从进攻规律来看,下午三四点钟偷袭这也是常识。
话说广西独立营那个班的斥候,他们一口气跑出了三公里之后,才临近他们的秘密营地。
“老大,斥候班他们回来了!”
在驻地门口负责接应的广西独立营兵士,看见前去侦察的斥候们返回,忙不迭地向老大宋门庆报告。
宋门庆站在地形图前思索,听得门卫报告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看着气喘吁吁赶回来的手下斥候,急切的询问道:
“快说,情况怎么样?”
那名斥候班长将身上的观测仪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到房间的门一旁,然后将绘制好的地图双手递了过去,回复道:
“禀老大,已经勘探完毕,丰众保安部队在防御布局上十分的完美,如果我们要硬冲的话,可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不过我发现了他们的一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宋门庆随口一问,然低头仔细观看这详细表注的布防图,心中暗忖:
如果按照地图上布放的层层火力相互支援,只要弹药充足,光左侧一号高地就可以以一当十,几十人能阻挡他们千余人的攻击。
自己这点手下攻上去,根本就不够塞对於牙缝。
“上面守阵地的队员中人,好像是不少当地矿区民兵,他们似乎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军纪也差,站岗的时候都在喝酒,我们可以到天黑时却偷袭他们,直接将这左侧的一号高点拿下来!”
斥候班长说完之后,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的老大。
宋门庆听完之后,对照着图纸,他的那双小眼睛徒地亮了起来,连声道:
“很好很好,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以确定他们暗哨是在站岗的时候喝酒吗?”
“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