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在按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中。
自窑场办公楼建好之后,董事胡瑶香时不时的来过几次,由于夏季酷暑,初秋太闷热,太阳又毒,所以她来的甚少。
自从进入中晚秋季节,天气逐渐转入凉爽,尤其是早上,傍晚时分,秋风徐徐,还有丝丝凉意。
她来的相对就比较勤些,因为在范府里她就像个多余的人。
胡瑶香作为公司常务董事,她的办公室就在小会议室隔壁,单独一间,离陈天华办公室也就是隔着小会议室。
每月报表,财务部都会抄录一份给她。
但她看不懂,权当是范成贵的传递员,传话或带报表。
可最近一段时间,胡瑶香几乎天天一早就来厂里,到办公室后,拎着个大瓷罐水壶,身着华丽旗袍,一挎一摆地去开水房打开水。
经常把陈天华办公室的水壶,也顺便也打满,甭管他回不回办公室,在不在双栖镇。
然后,泡上一杯茶,翘起二郎腿,亮出白皙肌肤,开始修她的秀长手指甲,或者掏出镜子照顾着自己美艳容貌。
有时候,在自己办公室待无卿了,就到其他办公室串门,或者是下去建设工地,锻烧车间去‘视察’,刷一下存在感,过一下股东的瘾。
这目前窑场里面,除了职工食堂里有五个娘们之外,其余都是男人,相当一部分是家在外地的单身狗。
这胡瑶香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引起一阵‘骚动’。
她在乡下环境中,绝对是一枝独秀,鹤立鸡群,尤如鸡窝里站着一只金凤凰。
她站在哪里,不说话,都自成一道亮丽美艳的风景线。
在乡下农村家庭里,包括小地主、富农家的女人都得帮着干活。
就算是不下地干农活,也是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没有养尊处优的闲着。
这居家过日子,当然也不十分注重保养。
所以,绝大多数农家妇女,都是皮肤粗糙,脸黑牙黄,双手伸出来都是指甲壳里,呈黑色脏兮兮的,十根手指长得像粗黑的萝卜干,凹凸弯曲。
这些妇女的身材那更不用说了,不是肥胖就是矮小,穿上宽大土气的粗布衣裳更象歪瓜劣枣似的。
那胡瑶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娉婷袅娜。
桃花眼一抛,水蛇腰一扭,这些乡下男人哪里见过这种“妖精”,与家里的黄脸婆一比,那真是七仙女下凡。
只要胡瑶香从视线中出现,这些工人份份停下手中的活,用色眯眯的眼睛,盯在那女人的身上到处瞟,痴迷发愣、目瞪口呆、馋涎欲滴。
有些工人还相互推推搡搡,嘻嘻哈哈地起哄着:
“哇看,她奶奶的,长得真漂亮,那水蛇腰一扭动,赵四魂都没了,比戏台上的戏子还漂亮十倍哩!”
“妖女都是这么水灵灵的,捏一把多过瘾咧!”
“赵四你奶奶的,昨晚你又在床上‘放炮’了?床‘吱吱嘎嘎’响了一夜,是不是想着她……哈哈哈哈!”
“……”
那食堂里的娘们,以林根,吴老三家的老婆为首,站在那食堂门口,恨得咬牙切齿的窃窃私语:
“咦,你看她有多骚,抛媚眼专勾引那边男人,啧啧啧!”
“她手这么细嫩秀长,传说是招魂手,我家那位昨晚回家就老盯着我的手看,还撇嘴……‘’
“啧啧啧,骚货,家里骚了不够,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