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再留一些传讯符箓于你们,方便你们有事时及时与本座联络。”
“多谢观主!”
最终,陈青竹便只带了与严庆之关系紧密的严允撤离京城。
没多久,严允,小路子,以及与小路子关系紧密的梁保的眼线,都已经被送到了神宫的传送阵里。
陈青竹最后要接应的,就只剩下袁松伯了。
*
此时此刻,他带着那几个已经在永安帝面前露脸过的革新党读书人,正在袁府中静静等待。
“袁老,神尊真的会来吗?”
袁松伯老神在在坐在书房里喝茶:
“一定会的。”
他笃定地道。
他并非什么糊涂之人。
时至今日,哪里还不明白观主对他的企图。
从她提议他在朝堂上做赈灾钦差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不可能再留在京城。
革新党人,能那么快知道两库物资被转移的消息,只怕也是观主有意透露。
说实话,被这样算计,一开始他是对观主有些失望的。
可转念一想,能被观主这般算计,不也证明了他的价值,以及观主对他这个人的认可么?
更何况,观主若要拯救天下百姓,没有一些心机手段哪里驾驭得住那些豺狼虎豹。
他很快释然。
并且开始觉得,跟随观主没什么不好。
首先,观主如此看重他,必然也是认同他的革新理念的。
观主要手段有手段,要力量有力量,在她手下,他定能更顺利地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其次,观主向来厚待信众和手下,跟了观主,以后他和妻子都不用再担心突发疾病或者遇到意外。
于是,等陈青竹忙完了,来到袁家时,袁松伯夫妇都已经收拾好包袱等着了。
行礼参拜后,陈青竹叫他们起身,然后看向袁松伯,道:
“袁松伯,方才我在登闻堂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你……”
话还没说完,袁松伯便满面笑容,毫不犹豫地道:
“下官愿意!”
这给准备了一肚子腹稿的陈青竹都整不会了。
怔了征这才露出笑意,调侃地道:
“我都还没说要你做什么,你就愿意了?”
包括袁老夫人在内的其余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
袁松伯却郑重行了一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