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嚣张到连他这个父亲都敢不敬了!
想到在吏部衙署外头的情形,他就屈辱得仿佛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可那逆女毕竟是太上国师跟前的红人,连姜尚书也那般殷勤讨好,他一个从四品的国子监祭酒,拿她能有什么办法!
苏祭酒下值回到家中,事情也传到了苏夫人耳中。
苏夫人听完,几乎要吓得晕过去了。
整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啊!她如今如此得势,连她父亲都迁怒了,又岂会放过我们!”
“她肯定会来报复我们的!”
她心中又惧又怕,完全失了主意,也不敢去苏祭酒面前触霉头。
好半晌,才稍微定了心神,吩咐心腹之人:
“去庞家,叫二姑奶奶明日无论如何回一趟娘家,告诉她,我有要紧事与她商量。”
儿子与她不亲近,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如今她只能与女儿商量。
第二天,苏景玉果然借故回了苏府。
“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有些不满地道。
要知道,此时距离上次她被苏景瑶殴打,被庞尚书训话,还不足一个月。
她这般频繁地回娘家,婆家那边是有些不满的。
“玉儿,你可知道,苏景瑶那个贱人,她如今已经是国师府长史!”
这个消息,对苏景玉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喃喃道:
“不可能!她明明是商户奴婢,怎么可能成为国师府长史?”
国师府是何等威势,她身在庞家可谓有深刻体会。
陛下为了找渡厄神尊,不惜许下一品侯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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