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目光对视,也觉得是一种冒犯。
观主在上首坐着,他坐在下首却未行礼参拜,只觉得如坐针毡。
思索一瞬,他站起身,学着慧云道长的样子行了个礼。
“观主!鄙人梁保,这厢有礼了!”
陈青竹看着下面那位身体有些紧绷,姿态很恭敬的掌印太监,心下满意。
不枉费她施展隐身术,特意去一趟主殿。
这为两人的见面,开了个很好的头。
她坦然受了礼,平声道:
“不必多礼,坐吧。”
慧云将梁保的请求又说了一遍。
陈青竹听完,没有答话,只是散发出些许威压,以询问的目光淡淡看向梁保。
在这样的目光下,梁保面对这位神秘的观主,就如同面圣一般紧张。
而且,在他来之前,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再次站起身,恭敬地道:
“鄙人愿从此为观主效犬马之劳,只求观主施展神通,让鄙人能留下香火。”
陈青竹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梁保果然是个聪明人,话说得很动听。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应承下来,而是仿佛在思考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
“想让本座施展神通,需历经考验,一般人可不够格。”
哪怕梁保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平日处事也八风不动。
但此刻,希望近在眼前,他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急切焦虑,连忙道:
“鄙人愿意接受观主考验!”
他很清楚,观主说这话,或许就是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陈青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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