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算计。
张氏既这么爱做戏,她若不给张氏提供一个绝佳的戏台子,岂不是失礼。
想到此,陈青竹不由轻轻一笑:
“伯夫人既然来了,我们自然不能叫她白跑一趟。”
“慧云你去告诉她们,伯府总算明白过来,派了纵火的正主前来道歉,那慈航观也愿意接受靖南伯府的道歉。”
慧云十分惊讶不解:
“观主打算就这么原谅靖南伯府吗?”
陈青竹故作高尚地道:
“当然,我们方外之人自当宽宏大量。”
在慧云越发不解的目光中,陈青竹话锋一转:
“只是,我这观主虽可以不再计较靖南伯夫人的不敬,可她冒犯的还有神灵,放火烧道观是大罪,我不能替神灵轻易原谅她。”
“她若真的有心赎罪,便先在慈航观外跪足五天,然后再谈为那位裴家嫡长子治病一事。”
五天时间,张经宏等人是一定会等个准话再回京城的。
有观众在张氏才肯卖力表演。时间再久些可就未必了。
听完后头的话,慧云总算眉头纾解,还有些忍俊不禁。
她就说么,观主什么时候真成唾面自干的圣人了。
这一招还真是绝。
她都有些期待,那位表面有礼实则傲慢的靖南伯夫人,听了这些话会作何反应了。
“那她的供品我们收不收?”
慧云问道。
陈青竹反问道:
“靖南伯府要成为虔诚信众,难道就可以不供奉供品吗?”
慧云展颜一笑:
“那倒也是,靖南伯府的钱它也是钱呢,岂能拒之门外!属下这就去传达观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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