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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解释清楚了,还差贺铭城一个人。”贺衡恩捏捏程筝的脸,“只要贺铭城不再到处诈骗就没问题了,那个女孩会去和她爸爸说的。”
“她爸不会找你事儿吧?”
“看样子不会,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呢,她爸只让我和她见一面,其他事情没有定下来,那个女孩和她爸说完我们不合适之后,我想他就不会多说什么了,她家可能也比较宠她。”
“那就行。”
“明天早上你自己去律所,早餐不用做我的份,回来的路上我和我妈联系过,我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在别墅等我,我去找贺铭城再说一次。”
程筝立马担心地对上贺衡恩的双眼:“这么着急?你们别打起来啊。”
“不会的,急是要急一点,贺铭城我最了解他,他不死心就得永远闹下去,他不善罢甘休咱们怎么消停。”贺衡恩亲亲他的眼睛,“很快,贺铭城我有的是办法让他老实。”
“好,那我去给你放水,你赶紧泡个澡睡觉吧。”程筝抱着他起来,把他放在床上,“泡完澡我给你按个摩。”
“我按摩技术也很强。”
“是么,两个技术哪个最强?”
“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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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点贺衡恩开车赶到别墅。
“贺铭城呢?”贺衡恩一头闯进客厅,到处寻找贺铭城的影子,徐锦婳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他……他昨天晚上就走了。”
贺衡恩皮笑肉不笑地坐下:“这是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人事儿,所以提前跑了?”
徐锦婳似乎被阴云笼罩,熟悉的愁苦的脸上满是疲惫:“他……唉。”
“妈,我还叫您一声妈,是因为我知道您这么多年过得不容易,但这不代表我面对您就会是屈服的,就会是逃避的。”
“该说的我仍然要说,如果你赞同贺铭城的做法,让他牵扯进毫不知情的女生,让他伤害到每一个无辜的人,那么我以后没有办法再面对您。”
“我的感情你们接受与否,我不在乎,更不需要得到你们的肯定,我自己的日子我可以过好,在二十年前你们都未曾管教过我,现在对我的约束和教导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徐锦婳的脸一白,连同心揪着抽搐的疼,她忙说:“小恩,这件事是我没拦住你爸爸,以后我会帮你劝他,你也不要生气,我这就给他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徐锦婳先是打到了他的私人电话上,没人接,他又打给了他的秘书,秘书接听后告知她说,贺铭城已经外出,正在对方集团谈项目,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够结束。
贺衡恩往沙发上一瘫,说:“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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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超过八点半,秘书又打了一个电话,说贺铭城确定上午无法返回,要等到中午才有时间。
徐锦婳犹豫着看了看贺衡恩,贺衡恩嘴唇紧闭,起身离开。
刚坐进车里,贺衡恩就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种种事情过去,他对陌生电话这四个字都产生了恐惧,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带给他的消息,说不准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