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正过了几天消停日子,对象也复合了,猫也带回家了,程筝离人生无憾就差自己经济不自由了。
“啧。”他瘫在办公椅上,一只腿挂在椅背,琢磨着人生的意义。
想着想着,他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把打游戏的陈一吓成痴呆:“我靠!吓死我了,你犯病了?一惊一乍的。”
“过来过来。”程筝扶着椅子滑行到陈一身边。
“诶诶干嘛干嘛。”陈一抬起胳膊,“男男授受不亲,你有屁就放。”
“滚,我是刚才突然有了个想法。”
“啥想法。”
“我想开店。”
“哦。”陈一退离他身边,“要开开呗。”
“?”程筝一下子直起腰,“你什么反应。”
“咋了。”陈一顶了下腮帮子的软肉,无所谓道,“有什么事吗?”
“……”
他忘了,陈一是富少,开店这种小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程筝把陈一的椅子拉过来,两分钟的时间,激情陈述,为他描绘了一幅北京市高端店铺——精品玩具店的蓝图,最后引出了陈述的重点:给他投资。
“高端玩具店?”
“昂。”
“我说你们两口子能不能别可着我霍霍?”陈一把嘴撇到姥姥家,嫌弃地弹开二里地远,“你那叫投资吗,你那能叫投资?”
“你那纯粹是我去帮你开店!”
“哎呦,话别说那么难听,这区别当然很大了!”程筝说,“你是知道我的,兜比脸还干净,我想自己开,有那个实力吗?”
“再者说,投资就是投资,我肯定不会让你亏本的,区区一点小钱,你陈少在意吗?到时候店营业了,我肯定是,会还你的啊!”程筝贱笑着用指节敲了下陈一的胸脯子,陈一一个没控制住咳嗽了两声。
“那要是不赚钱呢?”陈一反问。
“那你就当扶贫了。”程筝言之凿凿。
“你他妈——”陈一的五指用力张开,迟钝机械地攥拳,咬牙切齿起来,“你跟贺衡恩说了吗?”
“没有啊,我都说了,我是灵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