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后,俩人也都有些不好意思,侯公公就是走来,抱着耶律昶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的打量检查了一番,就是急道:“哎哟,我的小祖宗喂,这次您可急死老奴了都。”
耶律昶淡淡一笑,问道:“侯公公,你怎么来了?”
侯公公嘶扯着那女儿般银铃似的嗓子就是说道:“老奴奉皇上圣令而来,陛下思念娘娘心切,宣旨回上京,哪怎知会遇上您这档子事儿。”
耶律昶闻言哦了声点点头,微含了笑意却也没再说话。
一众人也是缓缓走出了县衙,他俩走到贵妃娘娘身边正欲要上马车去,哪知贵妃娘娘突然道:“你们俩坐后面去,看到你们就烦。”
子骜与耶律昶一愣,却是见到后面还有辆6府的车驾,连连道好,贵妃娘娘不想见到他们,他们这也还心悸未平呢,这一路上不知怎么过去,这下也好了。
将军们扶着娘娘,夫人,6岚以及萧嘉琪上了皇室车驾,子骜俩却也没必要需人来搀,刚欲上车,却是见到那人群里的田翰韫父女俩以及萍儿,略犹豫了一下,吩咐了一旁卫士,就又下了车。
耶律昶来到那被辽中士兵拦下的田翰韫等人身前,他们依旧跪在地上,耶律昶示意了一下那军士让开,就将田翰韫三人扶起,正好子骜端着一个盘子,里面盛着满满的金元宝,走了过来。
“卢王殿下,你们这…”田翰韫有些震惊,不知其意。
耶律昶接过子骜的托盘,对着田翰韫就是说道:“田伯伯,我们兄弟二人落难,多亏了你们出手相救,这点钱财不足敬意,也是我们对田府这些天来的照顾一些小感激吧,另外也可助田府渡过目前的危机,您千万不要拒绝。”
子骜微微一笑点点头表示同意,对着表哥小声说了一句话,就转身上了车。
田翰韫老泪纵横。真是应了那句话: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耶律昶将托盘交到了田翰韫的手里,又看向了一旁的田馨,万千思绪即涌上心头,有些胶着,亦不知如何道别。
田馨眼眶有些泛红,低着头齿牙颤颤,好许后才踌躇的问道:“你…还会回来吗?”
耶律昶刚刚转身,整个人愣住了,他看了一眼最前方那辆皇室车驾,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知是不会还是不知道,因为他们的身份相差太远,皇室难容下她。
田馨缓闭上双眼,两行香泪就顺着那洁白脸颊滑出一道泪痕。
耶律昶终于不在逗留了,往着车驾走去,正巧耶律驳阂骑着马带领着御林军护卫骑兵从他身旁走过,耶律昶突然想到个事,连忙叫住了他,有些战兢亦有些不太好意思,轻道:“驳阂将军,我…我那个…”
耶律驳阂先是一愣,随后眼珠瞪得都快掉地上去了,嘴张得老大。
这一次再不需要赶路了,也不像他们赶来时急行得那么快,贵妃娘娘一行人沿着街道就出了封阳城,往中京方向而去。
封阳城内,李府当铺。
金貔貅坐在茶桌旁翘起二郎腿搭在上面,手中正拿着金狼玉佩左右看,咋舌称赞,“哎呀,我的乖乖嘞,这可是卢王殿下的玉佩哟。”说着他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连忙自言自语道,“这李府要遭殃了,我可不能在此久留,得赶紧走,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说着话,正从那座上起来,而耶律驳阂带着御林军就出现在门口,金貔貅看到了众人还不知生了什么事,就打起了招呼,“哟,各位军爷,你们这是要当东西呀?还是买东西呀?”
耶律驳阂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目光移向了他手中抓着的那枚玉佩…
百骑御林军在耶律驳阂的率领下也出了封阳城,快马加鞭赶上贵妃娘娘的队伍。
当铺之内。
金貔貅坐靠在柜台下面大哭,“呜呜,那有多少钱当多少钱买回的道理呀,这还有没有王法呐…”
封阳城县衙地牢之中。
匆匆四日过去,李霸等六人蓬头垢面,一脸污泥,他站了起来怒踹了一脚大门喊道:“他娘的,你们要关本公子多久呀,说一年还真关一年呀,把你们县令给我叫来!”
说着话,只听见远处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四个衙吏押着两个人走过了李霸他们的牢房,仔细一看这两人虽然头有些乱,却也还算整洁,正是封阳城县令翰忽奴与师爷摩颜氏。
李霸见到这俩人被铐上了手链脚链,整个人也都懵住了,翰忽奴看了他一眼,苦苦一笑,“关一年?没那么便宜,好好想想元帅给我们说的话吧。”一边说一边往深处走去。
封阳城,李府门外。
萧英杰命留守的辽中元帅府统帅耶律谡拔,骑着马威风凛凛的带着军队包围了整个李府,翰忽奴已经被查办,而他们在县衙之内也搜查出了李府多年来在封阳城内的种种恶行,耶律谡拔对着众统帅统领,高举右手掌,喝道:“奉元帅府元帅令!剿!”话罢指向李府大门,辽中军士高喊喝气,踹开大门,持枪冲入…
封阳城县衙。
一位衣着辽契丹高级官服的人正坐于高堂之上,情报挡住了他的脸,正看着辽中统帅所搜缴李府呈上来的清单以及行贿罪证,这时一位官差走近其身旁,禀报道:“巡府大人,封阳城的事已经处理完毕了,中京府尹新命县令隔日即到,可以上任。”说着略作了一下停顿,问了起来,“接下来我们去哪?”
辽中巡府放下了手中情报,怒眼威容,看向县衙门外,喝道:“丹!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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