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才坏了呢!
怕卢奇鸟哪儿会坏,尽管盼望了好几天很想要的季小双还是忍住了没敢再找他要。
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小双弄醒晨运的次数多了,次日五点钟没到卢奇鸟就自然醒了。一夜的休息,那玩意早上晨、勃显的很硬,可能是惯性思维要起来晨运的缘故,它昂首挺胸的充满战意。
看到季小双在洗米,卢奇鸟走过去轻轻的箍着她脖子,用那根顶着她说:“别动,打劫!”
被顶住大腿的季小双拍了他一把,说:“想打劫啥呀?”
“当然是打劫钱。”
“劫钱就没有了,劫色就行,你劫不劫?”接着季小双就推着他往床上走:“好了,别玩了,想劫色就快点儿吧,迟了就天亮了。”
卢奇鸟将她抱上床,直接解开了她的衣扣,可能是季小双的罩子小了些,感觉她哪儿今天特别大的卢奇鸟就兴奋的将她的黑罩往上推,并且掏出自己的那根玩意在她上面敲起来,跟打鼓一样。
“今天怎么对我这儿这么有兴趣?”
“不知道,好像是你这儿又大了。”
季小双也觉得以前的胸、罩有些紧了,看来是自己真吃胖了,乃子也跟着大了些。说:“那你试试下面,是不是干起来也会爽些。”
她正说着,卢奇鸟就挺枪插进去了,那种被塞满的舒服感让她爽的叫出来。
季小双只是有一点点发福,变化不大,所以卢奇鸟弄着不感觉和以前有什么区别。
最大区别是几天没干过,她流出的水多了些,哪儿也紧了些。
和季小双弄完天也放亮了,卢奇鸟从她身上翻起来,和她一起去煮早餐。
季小双还记着昨晚的事,忙完一些工作,就回去她妈哪儿,准备抓只鸡回去给卢奇鸟补jj,走到村子里看见几个妇女在河边洗衣服闲聊,隐约听到她们在说男人,季小双就走上去。
“玉婶,三婶你们在说啥呀。”
“唷,小双呀。我俩在瞎扯。”叫玉婶的女人说。
“不对呀,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说男人呀。”
没结婚前季小双是不敢问这些的,会被人说她闲话。结婚后就可以问了,因为她也是妇女,他们村刚嫁来的妇女有些也不懂得这些事,偶尔也会向老前辈请教的。
“一过来就说男人,你是不是有啥话想请教我们呀?”
“可多东西要跟你们学习了。玉婶,你男人平时一般和你干几次的?”
三十多岁的玉婶都被她问红了脸,说:“啥问题都敢问,我老公一年和我不会超过三十次。”
玉婶老公经常出去做建筑工,在家时间不多,季小双以为他们本来就这么少,想自己结婚不够半个月,就找卢奇鸟要了这么多次,心中更确定是自己要多了把他要虚了的。
“那三婶呢?”
三婶是刘三的老婆,和季小双并没有亲戚关系。说:“我和你刘三叔一把年纪的有啥好做的?”
玉婶说:“这个不能光看次数,还要看他那根玩意好不好使。”
“怎样才算好使?”
这话把二人逗乐了。
“第一要看男人的硬度,硬的跟火棒一样的就叫做好使。第二要看时间,第三看他大不大,像这根玩意就很大了。”玉婶拿起隔离的洗衣棒比划。
“那一次做大半个小时算不算很久?”
“你在开玩笑吧?”二人齐齐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