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外面做·鸡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以前偷偷摸摸做的他还可以忍受,现在居然跟公开了一样,还被人搞得一拐一拐的,连往日比较怕老婆的高屠仁都忍不住了。
是的,他当自己老婆是出去外面做·鸡,被人轮·大米给轮成了这样。因为她这模样确实是像被人刚轮完。
卢奇鸟则是被他当成了参与轮啥啥的参与者之一!
所以高屠仁自然不会再给他们好脸色看了,喝叱说:“刘花妹,你这是干啥!你们想干啥呀你,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
看见老公心痛的样子,刘婶还是有点感触的,但也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劈头盖脸就骂弄的有些生气,说:“啥我想干啥呀,老娘我出去乡里买东西,半路中卢奇鸟这混账翻车了,把我甩进去了山坑里,你不心痛我也就罢,还在这大喝大骂算啥玩意呀!”
“翻车了能翻着那个地方,其他地方咋没摔着。”
“老娘我喜欢叉开腿摔那地方,你管得着!这么有本事,又没见你给我搞出个娃来。”
“你生不出来娃又不全怨我,你自己就没责任嘛。”
“我能有啥责任……总之,我觉得我健康着。懒得管你。”
“站住,我跟你说话呢,你还没给我交待你哪儿怎么会摔着的,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在外面搞三搞四。”
看见他们夫妻俩吵起来了,卢奇鸟赶紧溜人,刘婶说的那些借口根本不顶用,她老公也不是傻子,翻车了啥地方都没伤,就伤了哪儿……也太牵强了。
回到家中,卢奇鸟喝了一口水,尿有些急了,正想上厕所,里面就传出了谢津津的叫声:“喂,奇鸟,家里一大群女人的,你别啥话也不说就推开厕所的门。”
谢津津正在里面撒尿,卢奇鸟以为这个时间她们还在外面干活,哪知道她会在。所以就尴尬的收住了手,说:“干妈,我这不是不知道你在家嘛。”
“那你看着厕所关上门的,就不会敲敲门呀。上次玉巧就是被你冒冒失失的给弄的。”
原来陈玉巧把这事跟她说了,卢奇鸟笑笑,说:“上次是在树林里,谁知道她会躲在树背后撒尿。干妈,你快些儿,我尿很急。”
“好了好了。”
谢津津穿上裤子,冲了两瓢水走出来,腰间的衣服还有些凌乱,卢奇鸟透过她胸前的扣钮缝隙,看见了她里面一点儿雪白的肉·球,传统的普通罩,但因为穿在她身上,卢奇鸟还是心动了。
谢津津感觉到他的眼神,她寻思着收这干儿子回家不知到底是对是错,一天到晚就在打自己身体主意。
卢奇鸟进去里面,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妞,这时看见隔离垃圾桶上放着一片染血的卫生巾,颜色比一般血液要深点,还很鲜艳,应该是干妈刚换的。
卢奇鸟翻开看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恶心,他觉得女孩子的卫生巾是正常的,若是没有才不正常。
不知干妈有没有那个疾病呢?他不想谢津津有啥毛病,可想想若是她有病,自己就可以帮她看了,然后让她脱下裤子,再把自己那根插进去,以后就一辈子伺候干妈,不用再用青瓜茄子了。
现在已经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卢奇鸟也没出去工场,打了一个电话给陈玉巧,就和谢津津一起煮饭。
晚上,卢奇鸟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王瑶打来的。王瑶前段时间也弄了一台手机,只是告诉了卢奇鸟手机号码,很少和卢奇鸟联系。
看见王瑶打电话过来,卢奇鸟就走出去接通电话,低声说:“喂,瑶姐,有啥事情呀?”
“你叫卢奇鸟是不?”
王瑶开口就说出了卢奇鸟的名字,让卢奇鸟愣住了下,说:“是,之前告诉你的那个是假名字,你不会生气吧?”
其实王瑶早就猜到了王宝田这个名字是假的,只是到今天才知道卢奇鸟和她弟弟之间的一些恩怨。她和朱大凯平日就没两句,朱大凯也没想到卢奇鸟和王瑶还有另一层关系,所以就没告诉她那晚自己是被一个叫做卢奇鸟的人揍的。
而王瑶虽然知道是卢奇鸟揍的他老公,可却不知道卢奇鸟和她哥之间还存在着恩怨,以为是她老公当官惹来的仇家。
今天是在医院照顾王刀,偶然得知的。
刚刚得知的时候,王瑶确实是挺生气的,因为卢奇鸟和她接触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说:“早就被你气饱了,咱们先别说这个,我有件事求你。”
“啥事?”
“我弟弟进医院了,医生说他是中风了,我听说你认识齐家的一个大小姐,能不能请你出马帮我请齐家的人过来给我弟弟看看病?”
王刀的病本来就是卢奇鸟下毒弄的,他下的那个毒毒发后确实是跟中风差不多,轻点儿的也要瘫痪,重一点儿的直接弄死王刀都行。他是第一次下毒,所以卢奇鸟对毒性这玩意掌握的也不是很透彻。听到王瑶说他中风了,卢奇鸟心里还暗暗得意,说明自己没白费功夫看医书。
但是想让卢奇鸟给王刀治好,没门!
再说让齐家的人过去帮他看病,还不得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泄露出去,蹲牢子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