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本能的惊呼了下,才说:“是我,你家刘婶,我在这洗澡呢,你是奇鸟吧?”
这时她想到有些不对,卢奇鸟要去河洗澡也不至于跑这么远,说:“你咋会跑这来了?”
“出来放鳝笼,热了,就过来洗洗。”
“嘻嘻……今晚可是大凉天。”
“大凉天你怎么还在这洗澡?”
刘婶愕然,喝叱道:“你小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知道一点儿。”卢奇鸟挠挠头。
刘婶站起来,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过来是啥意思?”刘婶并不太怕他知道,她在村子里的顾客不少,卢奇鸟也有那个意愿的话,她可以顺当发展他成为自己的顾客呢。
那时大家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不怕谁。
见卢奇鸟没有回答,一身光溜溜的刘婶就走上两步,揉了一把自己的乃子,说:“想和婶子一起洗就下来,婶子在这等你。”
“还是算了,大晚上要是碰着蛇,咬一口就完了。”
“我说你小子别装模作样,你不是想要吗?想要婶子就给你,下来,婶子让你弄一下。”
卢奇鸟不知道她要不要钱的,窘迫的站在那里。
“咋了,还要婶子上去拖你呀?”
“当然不是。”
“那你干嘛不走?”
“这……”
看出卢奇鸟心思的刘婶哈哈的笑出来,说:“你不走就说明你想干,瞧婶子这一身细皮嫩肉,你抱在身上不知多爽呢,快下来吧,婶子让你干一次。”
“要钱的不?”
“不用,第一次算我免费优惠给你,下次就要了。”
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卢奇鸟随即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条裤衩。
忽然卢奇鸟想起她刚刚才和季冯做过,季冯就射进去她里面的。哪儿不知道多脏,就顿住了:“婶子,我不和你干,你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就行了。”
“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呀,钱也不给就想婶子伺候你?”
“我真不想干,万一把你弄大了种都不知是谁的呢。”
“你放心,我早就怀不上了,能怀上我还让你们乱射?”女人那个地方很容易坏的,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刘婶哪儿就坏了,让人射了几年也没见她怀过。
“不是这问题,你哪儿老让人乱射,我这不是不太放心吗,还是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好点。”
“嫌我脏是不?那你去找别个射,老娘我还不伺候你呢!”
“刘婶别生气,不伺候就不伺候呀,我也不会随便和人说的。”
刘婶听他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话里有话,而是站起来说:“哟呵,还威胁起我了呀?信不信我说你和你家谢婶的事?”
“我和我干妈有啥事让你说的?”
“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你说能没啥事?婶子和你睡在一起,你能忍住不操我吗?狗屁!我就不信。”
“那你是想造谣中伤我是不?”卢奇鸟是事先说她哪儿脏才引起的嘴角,所以刘婶说要中伤他,他也没法太生气。
“你不乱说,我会说你?”
“行,你有几分手段,今天我算是服你了。”
“那是当然。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千人骑万人草的人,村里有几个没捕捉到一点风声的,就差明着说了。你下来吧,婶子帮你吸就是,不过你得给我几个辛苦费,帮你吸哪儿,我嘴巴累着呢。”
“行,一会儿给你十块。”
“你女良的,我出去和人干一次就要五十块,你给我十块八块……想老娘我做亏本生意呀!”
“我觉得刘婶可以考虑一下帮人吸的路线。长期和人干影响身体,帮人吸一次嘴巴虽然累些,但对身体却是没损耗的,以后多点接这种生意,比真刀真枪的干要好多了。”
刘婶想想,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