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畅想着自己指挥千军万马,将建奴杀得抱头鼠窜,然后凯旋而归,陛下十里相迎,拜将封侯。
涂文辅走后,刘禅、袁枢和孙传庭三人对视一眼,双双击掌庆贺。
英国公府,张之极匆匆走进父亲英国公张维贤的书房,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父亲,宫中消息,内操军即将全部出动,参加这次辽东作战,陛下到时将亲自为他们送行。”
张维贤一愣,“你说内操军全部出动?陛下将亲自送行?”
张之极点点头,“是的,父亲,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阉党又是想做什么?”
张维贤端起桌上的茶碗,慢慢地喝了一口,沉吟半晌,说道:
“阉党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觉得这次夺取盖州的可能性很大,趁机抢功。”
他皱了皱眉头,“只是,陛下在想什么呢?”
张之极说:“父亲,我一直不太明白,袁可立为什么一定要从几千里之外调白杆兵进京?不,如果走水路的话,路程估计得有上万里。”
“白杆兵能打,确实不错,但毕竟人数太少,花费这么大的力气,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张维贤听到儿子的问话,沉思片刻,突然大声说:
“我明白了!快,立即备马,为父要进宫。”
张之极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突然进宫,难道也是去辽东抢功劳,忙问:
“父亲,难道您也想带京营参加这次战斗?不如让孩儿领兵出征。”
“出什么征?”张维贤打断儿子的话,“要变天了。”
张之极一愣,他当然知道父亲说的变天,不是天气变了,而是朝堂要出大事了。
“父亲,现在风平浪静,变什么天?”
张维贤看看书房的大门,压低声音说:
“秦良玉不是去辽东打仗的,而是进京,来消灭阉党的。”
“这是陛下的一盘棋,一盘大棋,我们所有人都在算计之内。”
张之极大惊失色,愣神了半晌,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