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架的人没有注意到,那些围观的人正一个一个被酒保请出去,到最后,酒吧里只剩下闹事的双方了。
闹哄哄的音乐,戛然而止。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擦着桌子,有人擦着沙发,收拾出一方干净的地界来。
顾西冽施施然走了进来,如同帝王降临一般,缓缓坐到了沙发上,细碎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悠着,他双手交叠在腿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他的眼眸看着舞池中央的宋青葵,那人正在舞池里和人打得起劲,动作间身上的t恤往上卷了些许,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腰身。
他舔了舔唇,眼底一阵火苗簇然升起。
“少爷,您看……”酒吧的老板有些局促。
顾西冽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了宋青葵身后,扣住宋青葵的脖子一把就将她拎了起来。
宋青葵正在和人拉扯间,忽然就一阵失重感传来,“喂,你谁啊,放开我。”
顾西冽一手蒙住她眼睛,在她耳旁轻轻吐气,“嘘……别闹。”
宋青葵的脊背忽然一阵汗毛倒竖,那是打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的颤栗,犹如直觉般的恐惧。
顾西冽揽抱着宋青葵回到了沙发,将她的脸朝下按在了自己的双腿上,她因为醉酒呼出的灼热气息就这么透过单薄的裤子与他的肌肤相贴,如此亲密。
顾西冽微微眯眼,一阵满足的喟叹。
宋青葵跪坐在地毯上,就这么被死死摁在了他的腿上,半点也动弹不得。脖子后的那只桎梏着她的大手,仿佛是在告诉她,再多动一下,就拧断你的脖子。
因为酒精的作用,宋青葵晕晕乎乎的,觉这个姿势很难受,她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嘴里却被塞进去两根手指。
“乖,不许停,继续。”
隐在暗处的动作如此粗俗,但是男人的面色却依旧沉静,矜贵又冷冽。
舞池里的段知鱼终于是发觉不对劲了,她摇晃着起身看到了跪趴在顾西冽腿间的宋青葵。
如此屈辱,又带着情、色的姿态,让她眼底一阵赤红。
“你谁,你放开青葵。”她跌跌撞撞的朝着顾西冽走过去,却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艹,还有保镖,有保镖了不起啊!我告诉你,我早上起来跑步后面也跟着十几个保镖呢……”
“刚刚是谁摸他脸了?”
忽然的提问让段知鱼大脑有一瞬间的卡壳,让她忘了原本要说啥。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她指了指黄毛,“他……他摸了青葵的脸。”
顾西冽微微抬了抬下巴,身旁的人会意,将那黄毛一把抓了过来。
黄毛还在不依不饶,却被人一脚踢在后腰上,登时痛得趴在了地上。
“哪只手摸得?”
他瞟了一眼段知鱼,有些不耐了。
段知鱼仿佛察觉到了他的不耐,连忙大声道:“左手,左手。”
“左手啊……”顾西冽微微眯眼,身旁的保镖从善如流的将黄毛压在地上,露出了左手。
“既然这么喜欢摸别人的东西,那就别要了。”
话音落下,一把匕首就插进了黄毛的左手,鲜血四溅,瞬间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