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望了吕清秋一眼,眼中掠过一丝惊艳,然后缓声道:“不好意思,刚才可能吓到你了,那两个人是涉嫌贩卖人口的歹徒,因为行踪飘忽不定,我们不得已才决定在餐厅里抓他,我们的情报出了错,没想到其中一个人会有枪。”
“原来是这样。”
吕清秋松了一口气。
王尧没有再多说,向罗南点一点头,便匆匆转身离去。
“真是可惜,好好一顿饭就这样被打断了。”
面对杯盘狼藉的场景,吕清秋道。
“你应该觉得庆幸,他们如果早来半小时,你就要空着肚子面对惊吓了。再说,遇到这样的场面都平安无事,说明你是有福气的。”
罗南笑道。
“差点被人用枪指着头还叫福气?”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狡辩!”
“我不只狡辩,我还很狡猾。”
罗南哈哈一笑,霸道地拉起吕清秋的手,一同下楼。
接下来的半天,罗南陪吕清秋逛街,买了一些衣服布料,看了一场电影,还去图书馆借了几本关于古代服装的书籍,直到傍晚时分,才一起来到吕清秋租住的小屋。小屋位于一个偏僻社区的一栋矮小楼里,小楼很破旧,随处可见斑驳的墙面。
屋子很小,只有三、四十公尺的样子,吕清秋本来还担心罗南不习惯,哪知进屋后,罗南随手在桌椅窗台上抹了几下,然后就是一阵啧啧赞叹。
“你家比我家还整洁。”
“房子这么小,随手打扫一下就结束了,干净一些也正常。”
吕清秋一边帮罗南倒茶,一边笑道。
这一刻,吕清秋的笑带着一种轻松的味道。其实她本不想带罗南回家,因为担心罗南瞧不起她住的地方,甚至可能说三道四,然而她没想到进屋后罗南安之若素,还开口夸赞,这让她不禁又是意外又是欢喜。
其实,这一切都源于认识上的误会。
吕清秋所了解的罗南,除了两次亲密的接触外,其他资料几乎都来自司徒兰芳,而以司徒阑芳的心机,哪里会将罗南的所有资料都告诉她?所以吕清秋知道罗南有两百万,却不知道这笔钱刚到罗南的手上没几天,且罗南以前是穷光蛋;知道罗南有老婆,是张佳蓓,却不知道罗南跟张佳蓓同床异梦,甚至根本不是真夫妻。
吕清秋更不知道罗南其实对恶劣的居住环境心存亲切之感,远的不说,就说在成都的周语容,她以前的住处不只糟糕,简直就是恶劣。然而每每想到发生在那间屋子里的场场旖旎缠绵、三女环抱的滋味,罗南就不禁暗暗怀念,然后审视现在的状况,慨叹自己的“落魄”“其实我倒不希望你家里这么整洁,如果能看到随处乱扔的内衣、小裤裤,我会觉得更有情趣。”
罗南接过茶,便随手放下。
他的心思不在茶上,而在身边的诱人小少妇身上。
“流氓!”
吕清秋闻言红着脸跺脚。
这个娇嗔的样子,不禁让罗南眼睛大放亮光。
“既然你说流氓,我就遵命了。”
罗南嘿嘿一笑,然后火速将吕清秋抱起来,激烈地热吻,边吻还边向卧室前进。
过一会儿,罗南便将小少妇弄上了床,他快速地除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再一阵遍及吕清秋全身的抚摸,将小少妇的性致挑起,然后就分开了小少妇的双腿,早已昂扬的阳根沿着熟悉的路径,深深地插进了小少妇的湿热之地……
吕清秋的承受力有限,上午做了那么多次,时隔半日让她再受征伐,一、两次还可以,再多就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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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南只能忍受住喷发的欲望,将阳根从吕清秋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峡谷之地抽出。
吕清秋见罗南的动作体贴,倒是有些感动,所以不待罗南鼓动,竟主动俯身到罗南胯部,张开楼桃小口,为粗壮的阳根延续快感。
罗南因此享受了一番,他一边抚摸着吕清秋经历两次高潮后,更显细嫩柔滑的全身肌肤,一边仔细体会吕清秋口舌间的生涩吞吐,直到所有的快感聚集一处,热情喷涌而出,让小少妇艰难地一口口吞咽,情欲在这一刻达到顶点,然后是无限的缱绻,最后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