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爱液分泌,还是荫道的容纳度,都在快速调整,吕清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快速适应火热Rou棍的侵略。
但问题是这根Rou棍粗长得过分了,每一次挺进,她都觉得自己像被深耕重犁了一样,阴|穴内拥挤无比,摩擦感强烈得让她几欲发狂。
相比之下,之前还很猖狂的裂痛感正在渐行渐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荫道肉壁正在变得愈来愈滑腻,阴|穴被唤起了湿润,也唤起了淫媚。
飞速分泌的爱液简直就是天使和恶魔的综合体,既是滑润剂,让她避免痛苦,却也激发了性欲,让她渴望被占有。
这种感觉让吕清秋觉得很羞耻。
事实上,当罗南被司徒兰芳带到花园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要恨这个男人一辈子,但此刻性欲渐渐在身心内弥漫开来,她忽然发现这股恨意正在减弱。
吕清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矛盾的心理,她只能埋着头,绞着手,压抑住种种异样的感觉,细声呻吟着,等待完事的那一刻。
然而,吕清秋很快便发现,她以为炽烈到顶端的感觉其实才是开端,可恶的伪装野兽拥有层出不穷的邪恶手段,他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终极大恶魔。
湿润只是前戏,呻吟只够做旁白,欲未乱,潮未起,这一切远远还没有结束。
罗南有时贪功急进,但有时也很享受徐徐缓进的感觉,就像现在,他发现缓步征伐有缓步征伐的好处,吕清秋的荫道细长,缓缓推进能清楚地感受到其阴|穴一连串变化过程:媚肉的翻涌、肉壁的抽搐、爱液从一点变成一滴,从丝缕变成小溪,开始清淡,其后浓烈,初始清如水,转眼腻如蜜。
无一处不让他心动!
罗南更爱死了阴|穴口那如花瓣般的细小荫唇,随着抽插引得吕清秋不时夹磨双股,它们就像小手一样,不时地在肉柱上挠啊挠,这种感觉真是太刺激了,甚至一度打乱了罗南的征伐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加大了进攻速度。
「噗……滋……」两串声响,代表着一抽一插连续两个动作,类似的声响已经在短短十分钟内上演了上百次了。
不过这一次却有所不同,声响更大、更长,更带起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随着惊叫出声,吕清秋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双腿骤然并拢,股间紧紧夹起,若不是罗南那粗长的性具依旧如磐石般深入霸占着阴|穴,可能这一夹就已经将他驱逐了。
刚刚罗南突然发力,让一直厮磨缓进的Rou棍一举冲过了徘徊区域,进入了更幽深之处,并闪电般接触了蜜蕊。这引起了吕清秋极大的反应,可怜的小少妇虽是妇人之身,却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这种突然被闯入幽秘之处的感觉,既让她在兴奋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也承受了非常大的恐惧。
吕清秋本能地夹紧了股问,企图封闭峡谷,以逃避这种让她恐惧的感觉。可惜终究没有得逞,反而因为大幅度动作,使一股已经被捣桩良久的白浆细沫冲出了阴门,转眼让黑森森的峡谷披上了白液幔帐,倍添淫色。
这种漏水状况大出吕清秋的意料,随之而来的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更让这位小少妇双脚发软,差点委顿于地。
幸好罗南及时出手拙住了她的腰肢,才避免狼狈的情形出现。
吕清秋不禁又羞又恼,她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恨死身后的可恶家伙。想来想去,她只能用一句略带嗔怨的话表达:「你不能慢一点?」
「只是一次小高潮而已,谁想到你这么不经事。」罗南笑道。
一句话羞得吕清秋简直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太可恶了!这不是暗示她性经验不是吗?
这是一种嘲讽!更是一种挑衅!
吕清秋不禁暗咬银牙,她不擅长言辞,但不代表她会忍受侮辱。她用实际行动来回应罗南的挑衅——她控制阴|穴媚肉,狠狠地一收缩!
这本是报复之举,吕清秋能够感觉到插在体内的肉柱连连跳动,仿佛随时要喷发而出,她不禁有些得意,但是三秒之后,她忽然发现自己同样快感如潮。
之前罗南对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以漠然的态度排斥于感官之外,所以就算有快感传输到她的神经内,其作用也被削弱了八、九成,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然而刚刚她刻意感受、控制阴|穴内的一切,便等于放开了感官,阴|穴内的所有感觉便如实反应到了她的快感神经之上。
这一点完全在吕清秋的意料之外,以至于面对汹涌而来的快感,她丢盔卸甲,只能失声呻吟。
吕清秋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误,然而,她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罗南的二次进攻开始了,这一次不再是斜风细雨,而是劈头盖脸的狂风大雨。
罗南一只手抱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拙住她的腰肢,胯下抽挺的速度在短时间内加快了数倍。更可恶的是,他很清楚她的快感带在哪儿,性具的Gui头不是在G点部位翻江倒海,就是在阴|穴深处跟蜜蕊玩对对碰。
吕清秋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激|情、愈来愈放荡。
连续数分钟的狂风大雨让吕清秋几乎抛弃了之前所有的伪装和矜持,她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该恨罗南,只觉得一股股浪涛般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