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里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现在看起来很是凄惨。
傅霆骁心疼的看着孙子:“你小叔对你下手也太狠了一点。”
傅尧臣立即添油加醋地说:“那哪是一点点啊,那明明是亿点点!傅枭臣就是喜欢好勇斗狠,都快把白鹤打死了!昨晚白鹤疼得一夜没有睡着!”
傅霆骁关心地问傅白鹤:“脸上的伤抹药了吗?”
傅白鹤回说:“爷爷不用担心,已经抹过药了。”
傅尧臣:“父亲!这次你一定要严厉的惩罚傅枭臣!”
傅霆骁关心孙子的伤势不假,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会好好问清楚:“白鹤,你小叔为什么打你?”
傅白鹤嗫嚅,不敢说出当日傅枭臣打他的原因。
傅尧臣站出来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傅枭臣打人就是不对!”
这个时候,祠堂门口迈进来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我觉得我打傅白鹤,打的很对。”
傅枭臣走到祠堂最中央的位置,眼神睨向傅白鹤,话语张狂:“就打了一下你的脸而已,你就受不了了,作为一个男人,你身体真差。”
傅白鹤:“……”
傅尧臣:“……”
傅霆骁看向摇摇欲坠的傅白鹤:“对呀,白鹤,你的身子怎么看起来那么虚啊!你这个年龄,二十多岁,不应该这么虚啊!”
傅枭臣拿着盖有国家钢印的大红色结婚照,翻开,看着照片里紧紧靠着他肩膀的女孩子。
“傅太太,你真漂亮。”
顾倾城听他喊她傅太太,还自然又真诚夸她漂亮,她心里掠过诧异、温暖、还有羞赧。
礼尚往来,她是不是应该也夸他一句?
“小叔叔,你也挺帅的。”
傅枭臣听着这称呼,挑了挑眉:“傅太太,你是不是应该改口,喊我老公?”
老公!
这个称呼……,前脚刚闪婚,后脚就亲亲热热喊他老公,顾倾城的脸皮实在是做不到傅枭臣那么厚。
她朝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一眼,低头说:“大庭广众,这还有好多人在呢。”
傅枭臣看着她红成小樱桃的耳垂:“所以,没有人的时候喊我老公?”
顾倾城像个声控娃娃一样,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更厉害。
傅枭臣点到为止,看小姑娘被他撩拨的脸红耳朵红后,不再问了。
此时,顾倾城还不知道,以后,在床上,她是如何娇嘤声、求饶着、享受着、一句又一句缠绵的喊他老公……
两个人回到车里。
傅枭臣望向顾倾城:“我现在要开始准备我们的婚礼。”
顾倾城想了想,然后说:“也不需要太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