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自己不能喝,可还是不停的帮郑东平倒酒:“叔,您喝,我闻闻就行了,嘿嘿……”
“这白酒啊!叔叔不教你,不是什么好事能不喝就别喝”
“知道了叔叔”
晚上新一坐在二楼的护栏旁边看着大海,海风吹在身上特别舒服,郑晓兰躺在新一旁边的不远处,眼巴巴的看着这个经常忧郁的男孩子。
别说郑晓兰犯花痴,就是莫小冉那样上海本地女孩见了新一也犯花痴。
“新一,你是不是在想事啊!”
新一转身应了一声:“嗯!”
郑晓兰从被窝里钻出来,穿上拖鞋来到新一旁边:“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晓兰,你晚上跟我一个男孩子睡一个房间不怕吗?”
郑晓兰呵呵笑:“怕什么?这里是我家,我们喊一声街坊邻居都来了,你跑不掉的”
新一听到这句话心里就踏实了,新一微微一笑没说话,继续看着天空的星星。
晚上,新一睡在护栏旁边,郑晓兰睡在靠里面的位置,郑晓兰以为新一睡着了也闭上了眼睛,其实新一根本没睡,而是在思念已经死去的周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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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郑东平就带着新一去了镇子上的医院检查伤口,郑晓兰蹦蹦跳跳的跟在新一身后,新一第一次来镇子上,感觉特别新鲜,这里跟自己乡下差不多,高楼特别少,新一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少了社会上的快节奏生活还有那讨厌的铜臭味。
来到小诊所医生帮新一检查一下伤口,医生年龄不算大三十多岁,虽然年龄不大不过却是标准的地中海大叔,医生掀开新一的衬衫看了看伤口以后摇了摇头:“这刀伤,好深啊!”
新一看了看刀口笑了笑:“这不是已经长好了么?”
医生叹了口:“外面长好了,可是里面我怕……”
刀口太深,医生怀疑里面已经化脓了,比较深的伤口一般情况下伤口的愈合要从里面往外愈合,千万不能由外往里面愈合,不然外面长好了,里面化脓了就麻烦了。
郑东平听了医生的话特别着急:“大夫,你给看看,花多少钱都行”
新一身上没钱,可怜巴巴的低下了头,郑晓兰悄悄的拉住新一的手:“不要怕,阿爸带钱了”
医生让新一躺下别动,然后用剪刀把新一胸口线拆开,线被拆开以后,医生用剪刀轻轻挑了一下伤口,只见一团黄色的脓水流了出来,同时伴随着一阵臭味。
新一捂住了鼻子,郑晓兰心疼的一把握住新一的手:“不要怕,有医生在”
郑东平蹲在新一床边:“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叔叔,平时一定很疼吧!”
“叔!一点都不疼,嘿嘿……”
“还说不疼,你看你满头大汗”
新一疼的只咬牙,可是嘴上又不能说,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就别矫情了忍着不吭声就对了。
医生没有帮新一清理伤口反而拉着郑东平到了旁边仿佛故意避开新一似的。
“老郑啊!要不要给他打麻药啊!”
“你这不废话吗?不打麻药怎么行,你别磨叽了,赶紧的”
“老郑,这医药费也就两百多,可是一针麻药可是三千呐!”
“多少,三千!”
新一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新一强撑着身体动了动嘴唇:“不打!不打!你帮我清理一下,然后缝上就行了”
郑晓兰赶紧按住新一:“你别动,我们带钱了”
郑东平鄙视的瞪了新一一眼:“你想学关二爷刮骨疗毒啊!”
然后又笑嘻嘻的看着医生:“给他打麻药,医药费我赶明个给你送过来,你看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