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拍的前一天,众人集合在横店影视城古装基地,盛铭锆比较能镇场子,这次拍摄他总算没有上次那样因为睡懒觉一早上都不来。
慕希则是告别谢然后,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记得给胖胖喂食铲屎才离开,因为在家里,一直充当铲屎官的都是慕希,谢然只是负责和胖胖玩而已。
盛铭锆和慕希站在一块,左薇来的早,乖乖巧巧的对慕希还有盛铭锆打招呼,也算熟人了,慕希和盛铭锆跟这姑娘聊了两句,知道左薇签了美乐,美乐更是趁着她风头正盛就推了她来演这部投资大剧。
慕希心想,这姑娘也算是正式的踏进这圈中的第一步了。
童菲菲那姑娘还是老样子,活力十足,挺自然的就过来加入慕希和盛铭锆的谈话。
“明起帆之前玩摇滚的,现在说拍电影就直接安到这么大的投资里面。”
童菲菲聊开了,一时没忍住,见慕希对圈里各种人脉关系还不是很熟,就开口,说了一半瞄了瞄盛铭锆又闭上了嘴。
“明起帆是美乐明宇帆的弟弟。”
盛铭锆开口接了童菲菲的话,慕希眯了眯眼:“我记得楚璟是由他演,他是唱歌的,来演戏美乐也真是玩得起?”
“美乐就是他家开的,这部剧一半都是美乐投资,小公子想玩,当然就由着他来玩喽。”
盛铭锆撇撇嘴,他也觉得美乐高层太胡闹,那边和慕希他们坐在一起的左薇到是不发表意见,她签在美乐,自是不敢随便议论明起帆。
这边正说着呢,被议论的主人公倒也来了,明起帆戴着个黑超,身后经纪人一个,助理一个,这家伙年纪看起来和慕希差不多,一身很潮的打扮,不过倒是有礼貌,他走到慕希这边,眼睛就去了下来,一张干净帅气的俊脸,眉眼间有些淡淡的锋利。
“您就是谢导吧?”明起帆上下看了看慕希,咧嘴一笑,“您拍的《都市灵异志》我也有看,不说别的,剪辑风格绝对是国内少见,我觉得把故事表述的特别好。”
慕希眯了眯眼,明起帆和他直视,眼中真诚,慕希也咧嘴笑开:“你眼光很好。”
明起帆伸出手,慕希回握,盛铭锆在旁边看的觉得好像是两只狐狸伸出了前爪,正心照不宣的商量怎么偷鸡吃。
剧组最后一位来的演员是宋鸿阳,《三生缘》男主楚越的扮演者,亦是剧组最有从影经验,一次金影奖最佳男演员提名,论起来剧组目前到的演员,可以说宋鸿阳最有实力,咖位也最高。
宋鸿阳一来,他看到盛铭锆,便是直接走过去连连道歉,说自己来晚了,盛铭锆面上到是和善,连说没事,然后侧身介绍慕希。
“谢导真是年轻啊。”宋鸿阳语带惊讶,慕希心里给这人比了个中指,面上笑的很淡,宋鸿阳见他只笑但不说话,自觉无趣,打了个招呼就说舟车劳累,去订的房间休息去了。
盛铭锆等他走后脸色就暗下去,拉着慕希去休息室说话,明起帆对左薇招了招手:“小师妹,过来我们一块见个人。”
左薇对明起帆摸不清套路,安安静静的和自己的小助理跟在明起帆身后,明起帆的经纪人nero到是一口港台腔和她聊天:“vivian,你不要这么拘谨啦,我们家阿帆看着酷酷炫炫的其实是个好孩子啦,你看宋鸿阳这个咖位都敢给导演甩脸色,我们家阿帆可是美乐的小少董耶!对谢导都是礼貌的要命,你是他小师妹,他会很照顾你啦~”
左薇觉得,明起帆的经纪人应该是个娘gay,也不知道明起帆天天一个一个“啦”“耶”等*的尾音,耳朵好受么?
想归想,左薇对经纪人的回答就是文文静静的笑了笑,明起帆到是对她安静的样子多瞧了几眼,然后开口:“你和谢导是旧识了,vivian,谢导这个人严格么?”
明起帆想问的当然不是这个,他想问的是谢希这个人到底有几斤几两,他们美乐占了俩主要角色那边死推谢希,没办法只能认了,但是谢希确实太年轻了,实在惹人怀疑。
“您不是看过《都市灵异志》了么?”左薇斟酌着用词,“这部剧,确实费了谢导很多心血。”
左薇说的委婉,明起帆也听出那部剧是谢希真枪实料拍的,心里便也放下一块。那部剧的剪辑表达非常具有故事感,高潮起伏把握的很好,国内谢希这个年龄的导演基本没有能达到这种能力的,明起帆也只能感慨,人家国外教出来的就是比国内的玩的好。
这样聊着聊着,俩人都到了横店门口,远远地有个女孩背着书包就走了过来,明起帆向她打招呼:“淡淡,这边!”
左薇有些诧异,这女孩走过来,蓬松大卷发,齐刘海下一副黑框大眼睛,个矮,扬起头看着她和明起帆,面色苍白且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活力。
“小师妹,这是《三生缘》的编剧吴淡淡。”
明起帆笑嘻嘻的对左薇开口介绍,吴淡淡眼镜底下那双眼睛看了左薇几眼,张口声音也是没什么活力:“长的挺好看,演千梦没问题。”
说完就走,nero到是和编剧像是认识,急忙叫住她:“淡淡啦,你知道路嘛!”
编剧站住,不走了,等左薇他们走到她身边,才放慢脚步跟着他们一起走。
慕希这边,盛铭锆和慕希俩人没什么形象的摊在休息室的沙发上。
盛铭锆脸色不好:“他不给你面子呢,就是不给面子,不给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这部片就算了,我也投了,就不说了,下次他拍哪部,老子就在院线上做手脚,让他做个票房□□试试。”
慕希到是感触不大,不过对宋鸿阳也没什么好感就是,他心想能做手脚的地方多的是了,但还是很给盛铭锆面子,接着盛铭锆的话:“盛少,你说的对啊,他简直就是不给你面子,你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才行。”
盛铭锆心想这必须的,一开口又顿住,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