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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阿娘现在就过去。”
薛如意脸黑:“不用,他没受伤。”
电话那头道:“没受伤就好,你现在在哪,我去接。”
薛如意:“我现在去学校。”
她挂了电话,接过肖特助手上的饭菜,说了声谢谢。肖特助受宠若惊,扭头认认真真的开车,等快到学校时不时就往后视镜看,眼看薛如意要下车,还是忍不住说:“薛小姐,我们总裁人单纯,您千万别伤他的心。”
单纯?王晏之?
八百个心眼的王晏之单纯?
薛如意打量他半晌,问:“你跟着他多久了?”
肖特助:“八年。”
“八年啊!”她乌黑的杏眼微微睁大,问:“他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
肖特助:“很落魄,刚从非洲回来,整个人又黑又瘦削。”
薛如意有些心疼,心下越发愧疚。
“那麻烦肖特助让他多住两天院,让医生好好给他调理调理身体,多开些补气血的中药。”
肖特助:“……”这姑娘心疼人的方式真特别。
薛如意原本打算日日去监督他喝药,哪想回学校后就被系里的的教练抓去紧锣密鼓的锻炼体能,说是全国举重锦标赛在即,让她加紧训练,争取能为国争光。
一想到要日日举铁,她一个头两个大。
大学还是要上,那铁也必须举。
连续天从早到晚,她都待在体育场里,手机根本碰都不让碰。第一天,她手机有个未接电话,早中晚掐着点打的。她放学后拨了回去,电话那头像是赌气一样,压根没人接。
第二天,手机有九个未接电话,早中晚一个小时一个,薛如意照例回拨过去,只嘟了一声,电话那头立马接了起来。
薛如意开口就问:“喝药了没?”
电话又啪嗒一声挂了。
她累得很,干脆洗完澡,躺床上拨回去,电话又半晌没人接,等接通时她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一看,好家伙,通话到天亮,整整八个小时啊,她手机都整停机了。
对面是傻吗,她睡着了,居然不挂!
薛如意气得肝疼,好在王晏之家有wf,在群里吼一声,大哥二哥立马给她冲了。
今天是体能训练最后一天了,薛如意瘫坐在会馆揉酸疼的手腕和大腿,同班不少学生围着她。武磊递了瓶水给她,开始教她如何放松手脚,薛如意学得认真,丝毫没注意会馆二楼站了两个人。
中场休息时,突然被教练叫到二楼。
原本应该在医院的王晏之坐在二楼的会客沙发上,有些恼怒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