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细弟脸一黑,沉声说道:“李副主任有点儿得寸进尺了吧,任命你为副主任,是我向总统汇报,并征得了总统的同意,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李副主任还不满足吗?”其实,陈细弟也知道,让李罡应在总督府中担任一些没有多大实权的人物,对于朝鲜半岛的安定稳定,有着相当大的作用,而且,刘一飞总统也已经做了指示,如果李罡应在担任副主任的时候干得很出色,完全可以考虑让其在总督府中做点儿事情,甚至于让他当个没有实权的副总督,也是可以考虑的。只是,虽然刘总统已经出了声,可是,面对着李罡应这个当了三十多年国王、具有着相当政治素质、很懂得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来说,如果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可以肯定的是,李罡应一定会再想出个办法,谋求更加高的职务了。在以后的总督府中,更高的职务,就只剩下总督一职了。而让李罡应担任总督,显然是不合适的,那等于没有打下朝鲜半岛,仍然让李罡应做着他那高高在上的朝鲜高宗。所以,要适当地打击一下李罡应,让他知道,别以为有钱就可以横行四海,在政治家的眼里,他李罡应也只不过是一棋子而已。有资格担当刘一飞总统的棋子,对他来说,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被陈细弟这么一吓,李罡应的脸都白了,连忙摇头说道:“那里,那里,属下怎么敢得寸进尺,还请陈主任不要误会。属下是想,属下在朝鲜半岛执政已达三十多年。对朝鲜的一切相当的熟悉,而且有着极深的人脉,自认为能够替中国政府做出一定的贡献,这才斗胆向主任提出建议的。”
陈细弟冷冷地盯着李罡应,沉声问道:“就这么简单?”
李罡应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当然,私心还是有一点儿的。朝鲜半岛臣服中华大国达数百年之久,属下深知中华大国一向仁慈,只要属下忠心替中国办事,中国政府不会亏待属下的。如果属下能够在总督府中担任一官半职,并且为中国做出一定贡献的话,属下的儿孙后代,自可以过着安逸的生活了。”
陈细弟点了点头,脸上lou出了极其为难的样子,声音缓和了些说道:“李副主任还算是坦白,我就喜欢坦白的人。只是,此事相当的不易,我一个小小的海军少将,而且,还是刚刚晋升的海军少将,人微言轻啊。”
李罡应连忙说道:“那里,那里,陈主任年青有为,在刘总统面前也有着一定的说话份量,从陈主任替我谋求到联络处副主任一职可以看出,刘总统对陈主任是相当看重的。我想,只要陈主任肯替属下出面,陈述一下朝鲜半岛的局势已经我担任一官半职对朝鲜半岛的好处,那么。我想刘总统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看到陈细弟一付犹豫不决的样子,李罡应朝着身边的四个朝鲜美女使了个眼色。那四个美女立刻站了起来,走到陈细弟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替陈细弟按摩了起来。
陈细弟故做不知地问道:“李副主任,这是什么意思?”
李罡应陪笑着说道:“没别的意思,属下深知陈主任日理万机,身体劳顿,又怕那些侍女不懂得如何侍候好陈主任,所以,特别带了这四个人来,让陈主任放松一下。这四个人是我的嫔妃,享受着贵人的待遇,她们都深知侍候男人之道,所以,深得我的恩宠。由于这四个贵人已经被我宠幸,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送于陈主任当侍女,不过,如果陈主任需要放松身心的话,倒是随时可以叫她们来的。不但是她们,我那边的嫔妃,除了妃子和皇后事关国体。怕引起国民反感,不敢送于陈主任外,其余的贵人和尚宫,只要陈主任需要,随时都可以召来侍候。贵人和尚宫就算是送出去了,国民也不会反对的,还请陈主任大胆享用。”
陈细弟奇怪地说道:“李副主任,这可是你的嫔妃啊,有点儿不大好吧。”
李罡应陪笑着说道:“请陈主任放心好了,贵人与妃子表面上只差一级,其实相差极远。从某种意义上讲,贵人也只不过是比尚宫高一级的侍女而已。以前也曾经多次发生过朝鲜国王把没有生育的贵人送给贵族的事情,所以,这在朝鲜半岛上,相当的正常。能够得到陈主任的宠爱,对她们来说,也算是三生有幸了。她们这四个人虽然被我宠幸过,可是,入宫没有多久,还算年青美貌,一定会让陈主任满意的。”
陈细弟想了想,索性一把捞过了一个所谓的贵人,搂在怀里,探手入怀,一边不断地揉搓着,一边说道:“李副主任,以你的意思,如果我没有向刘总统进言的话,就没有资格享受这些贵人了吗?”
李罡应连忙摇了摇头:“那里,那里,不管陈主任有没有向刘总统进言,陈主任都可以随时享用这些贵人和尚宫。如果陈主任肯踏足属下住处的话,那里的贵人和尚宫将任由陈主任挑选。”
陈细弟慢慢地撕开了怀中贵人的上衣,上下其手,把她搞得意乱情迷后,这才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以我的薄面,倒是有可能做成的,只是,上下打点所需花费相当的大,我怕李副主任到时候会心痛的。”
李罡应一听,眉开眼笑,连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保存住我们李家的血脉,保住李家以后的荣华富贵,对现在的我来说。才是一等一的大事。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些许阿物,何足挂齿?只要陈主任肯替属下上下打点的话,所需费用多少,我李罡应一力承担,同时,属下还将专为主任准备一些小礼物,做为主任的劳务费。”
陈细弟心下里暗喜,这不是摆明了让我再敲榨一番么,如此大好机会送上门来,不充分利用的话,就实在说不过去了。陈细弟不客气地搂过了另一个贵人,当着李罡应的面,就扯下其上衣,上下其手了起来。听到自己贵人娇喘吁吁的声音,李罡应倒是脸上挂着笑容,一点儿也不以为异。
玩耍了一阵之后,陈细弟这才抬起了头,说道:“既然陛下如此大方,我如果不替陛下打点一下的话,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样吧,我跟海军司令员陈凯上将关系相当不错,跟老上级空军司令员钱三江上将的关系也很好,我可以向这两位上将发电报,请他们出面跟刘总统说一下。这两个上将如果肯出面的话,其效果要比我出面好得多了。当然,我也会向总统阁下进言,把陛下这段时间的表现如实向总统阁下汇报一下。我们的刘总统一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他不会亏待你的。
还有一点,我可以给你指点一下。现在共和军主力正在向鸭绿江边挺进,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对俄罗斯军队进行毁灭性打击。俄罗斯军队一完,共和军的作战任务就将转向进攻日本。朝鲜半岛做为进攻日本的最佳跳板,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据我估计,到时候率军进入朝鲜半岛的,应该是张海洋上将。张海洋上将可是共和军中战功卓著的人物,而且,又是刘总统的心腹爱将兼好朋友,他在刘总统面前很说得上话,刘总统很多事情都要征求他的意见。如果副主任你把张海洋上将以及他身边的那些将军侍候好了,那我想,事情应该不会很麻烦吧。”
李罡应大喜,可是想了想后,又忧心忡忡地说道:“只是,属下对张上将的性格并不了解,属下害怕送非所喜,倒是误了大事。”
陈细弟哈哈一笑,从那位贵人的怀里抽出手来,拍了拍李罡应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道:“用不着担心,到时候我会陪同你去张上将那儿,张上将总归得给我几分薄面吧。”心下里暗笑,你这个老小子就放心好了,就算你送得再多,张上将也会毫不客气收下的。只是,所有的礼物,张上将一分钱也不会放到自己的口袋里面,将全部上缴国库,充做军费或者建设基金。因此,他巴不得你多送一些啊。
李罡应大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