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河二字好言,可是要做到却千难万难。
【为了留住沙水,我们在沟谷两侧坡地种植植被,为了节约成本在沟谷里就地取材,用黄土修筑淤地坝留水、留土、留肥,改善高原环境;
修谷坊:减缓沟壑河水流速,防止沟溪被水冲蚀刷深,减少泥沙流量;
挖鱼鳞坑种树:既能蓄水,又能种树减轻水土流失;
…
到1961年底,黄河中游7个省区共修建梯田1700多万亩,修建谷坊、淤地坝400万座造…植树6000多万亩,种草1100多万亩。
我们治理黄河成功了吗?
没有,相反黄河断流了!】
什么!
李世民等人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天幕:怎么会断流?
当年伊水、洛水断流夏桀亡国,大河
()断流周取商代之。
而后二川断流,岐山崩塌直接葬送西周基业。
那后人呢?
他们是怎么度过如此危险时刻的?
民间
天下亦是哗然,黄河断流闻所未闻之事!
主在黄河边的百姓特意跑了几步探头查看滚滚黄河:“还好还好,大河还在。”
庆幸之余亦是吃惊:“那后人百姓怎么吃水?”
他们怨黄河乱发大水夺家人性命,也习惯性依靠它为生。
他们无法想象没了黄河该怎么存活?
【我们翻阅史书,历朝只有黄河频繁决口改道的记载,无黄河断流记录。
历朝只有治河千千万,但绝对没有让黄河干涸治水的道理。
水怎么就没有了呢?
60年代有个治理黄河笑话:吃光喝尽!
既然黄河老发洪涝灾害,那咱们在它入海前把它全部用光,这不就没了灾害了嘛!
没想到60年代笑话在1972年实现了,但这个笑话却一点都不好笑,相反让人非常绝望】
李隆基诧异猜测:“遇见大旱了?还是后朝得罪上天,天降惩罚?”
【1972年黄河自然断流后,1999年二十八年里,黄河有二十二年断流。
断流次数达到七十四次,平均每年断流超过一百天,最长断流天数为226天,断流长度为整个黄河下游!】
【翻开黄河记录,1972年前仅有两次人为断流:
1938年蒋光头扒花园口致使黄河改道,黄河下游山东段彻底干涸断流;
1960年6月花园口枢纽大坝截流和同年12月二门峡枢纽关闸蓄水,黄河下游断流。
除此之外近六十年间并无断流记录。
同是黄河灾患,我们跟古人的哀嚎截然相反:古人悲黄河二年两决口,我们愁黄河四年二断流。
黄河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变成比决口改道更难治理的灾难】
汉
诸葛亮揉了揉额角:“难怪后人如此厌恶历代决口之事。”
张飞很是赞同:“历代弊端全由后人承担,是我也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