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紧着又是两声惨嚎,包房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孙泽叼着刚抽不到三分之一的香烟,戏虐的瞟向两个趴在地上的光头小伙龇牙道:“都说了别乱来,我练过!你俩咋偏偏不信邪呢,这次我说我是大良爹,你们总该相信了吧?”
“你特么死定了,在崇市还没人敢在大良的场子里白嫖。。”
一个鼻子边长了一颗黑痦子的小伙咬牙切齿的放狠话。
“嘭!”
“现在有了!”
孙泽一跃而起,大脚丫子重重跺在对方脑袋上,小伙瞬间陷入晕厥。
“你哥们好像不善言辞,你呢?”
轻而易举的撂翻小伙后,孙泽又歪头看向另外一个青年。
“大哥,我们就是拿钱干活的,要不您先走,这账我替您结了?”
青年显然比同伙要精明的多,一看确实惹不起对方,立马小心翼翼的示好。
“你能成事儿,真的。”
孙泽满意的翘起大拇指,而后当对方的面开始利索的讨好衣裳、裤子,临出门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又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青年道:“那啥,为了你的仗义,爷爷我给你透个信,我这会儿打算去碧月阁,听说那地方也是大良的场子吧?”
“是是是,良哥就住在碧月阁。”
青年连声回应。
“去吧,拿这事儿邀功,估计大良一高兴还能赏你几个子儿。”
孙泽说罢,便大摇大摆的摔门而出。
“良哥,有人砸场子!”
几分钟后,如梦初醒的青年一边用力摇晃昏迷的同伴,一边掏出手机报信。
半个多小时后,四五辆汽车气势汹汹的停在一家削面馆子门前,二十多个拎刀携棍的年轻小伙簇拥着个虎背熊腰的光头汉子走下车。
这大汉生得一副彪悍身材,可穿装打扮却又显得格格不入,上身洁白如雪的貂毛夹克,怎们瞅怎么像是女款,下身一条粉嘟嘟的紧身裤,一只手拎包,另外一只手夹烟,十个指甲上居然全都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再看那粗犷的面颊,居然还特么抹了眼影。
“良哥,就是窗户边吃面的家伙!”
“没错,就是狗篮子一脚把我给踢休克的!”
刚刚被孙泽在足浴店里完虐的两个小伙也赫然在列,此时两人全都手指窗户的方向。
“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