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一屁股坐到高玉龙的对面,随意抓起桌边插着“红旗”的摆台把玩。
“企业发展肯定需要当地”
高玉龙干咳两声讪笑。
“嘭!嘭嘭!”
话还没出嘴边,摆台毫无征兆的突然从天而降,一下接一下的凿在高玉龙的脑袋上。
“哎唷”
高玉龙吃痛的捂头干嚎。
“敢特么喊出声就把你嘴缝上,不行咱们可以试试!”
林三浩“咔嚓”一声将房门反锁,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棉签粗粗细的银针,眼神凶狠的贴到高玉龙的旁边,针尖在对方眼前晃动两下。
“没喊,我没喊。”
高玉龙一手捂嘴,一手抬在脑袋上抵挡。
已经想不起上次挨揍是猴年马月的高玉龙心中又怕又恨,自打踏上仕途,不说走到哪都被人吹捧巴结,但还真没怎么受过皮肉之苦。
“想清楚我的问题没?”
君九后退两步,表情机械的出声。
“我确实在某些无关紧要的小环节对傲雪集团予以照顾,但是”
高玉龙抽了抽鼻子,压低声音呢喃。
“咣!”
一条飞腿迎面而来,高玉龙当场被踹出去三米多远,连他带椅子一起摔翻。
“你好像还没是意识到应该跟我们聊些什么,我简单跟你唠唠哈,这是市政楼,除去大院里的保卫科之外,距离市局、市武警支队都不过百十来米,可我们依旧敢在你的办公室里动手,你猜猜如果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拿不到想看的证据,我俩会不会一着急直接把你从这八楼丢下去,反正横竖都是死,拉一个你这样位高权重的大拿当垫底,我们咋算都是赚。”
林三浩蹲在疼的浑身自打哆嗦的高玉龙面前微笑:“你要清楚,我俩不是办案的,也不需要遵守任何规则”,!
“要不再等等看,咱们先换个更安全的地方吧,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危险面前,宁死道友不死贫道,永远都是利己主义者唯一的选择。
而此刻的高玉龙同样面临着跟宗怀仁一模一样的抉择。
他打死都想不明白,面前那这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是如何绕开门前和巡逻的保安科,大摇大摆闯进自己办公室的。
要知道这可是崇市的市政大楼,现在也不是午夜凌晨。
“两位,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照做了,有什么误会,咱是不是可以”
吞了口唾沫,高玉龙小心翼翼的望向个头稍微低一些的男人,遇人无数的他很容易分辨出对方绝对是领头的。
而两人正是刚刚团灭老肥一伙的君九和林三浩。
“我听说这些年傲雪集团的高速发展离不开你的悉心照料是吧?”
君九一屁股坐到高玉龙的对面,随意抓起桌边插着“红旗”的摆台把玩。
“企业发展肯定需要当地”
高玉龙干咳两声讪笑。
“嘭!嘭嘭!”
话还没出嘴边,摆台毫无征兆的突然从天而降,一下接一下的凿在高玉龙的脑袋上。
“哎唷”
高玉龙吃痛的捂头干嚎。
“敢特么喊出声就把你嘴缝上,不行咱们可以试试!”
林三浩“咔嚓”一声将房门反锁,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根棉签粗粗细的银针,眼神凶狠的贴到高玉龙的旁边,针尖在对方眼前晃动两下。
“没喊,我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