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点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晚上不许都睡,必须留个人值夜,我背上的骨头错位言重,明天还得再把那个黑市医生喊过来按按。”
大小眼缓了口气交代。
“叮铃铃”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老牛的电话。”
大小眼忙不迭接起,用开玩笑的语气骂咧:“我特么以为你死了呢,跑哪去了?”
“嘘,我说你听着,表情不要有太大变化,现在你赶紧找借口出门,你们被包围了!正门绝对出不去,你试着从二楼西边跳窗,我马上过去接应你,至于其他人该舍就得舍”
电话那头响起哥们熟悉的声音,!
果却让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骗得一干二净,心里没火是假的,此刻他最大的念想就是亲手撬开对方的臭嘴。
另外一边,酒店六楼的一个房间内。
“一对j!”
“管上,一对k!”
三个赤裸膀子,身上雕龙画凤的青年盘腿坐在大床上兴冲冲甩着扑克,旁边还扔了些吃剩的外卖和空酒瓶。
几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淤青,其中最严重的一个家伙脑袋上缠绕一圈纱布,脸盘子肿的跟猪头有一拼。
“小点声别特么吵吵。”
不远处一张单人床上,染着满脑袋黄毛的小伙不满的攥着手机戳动屏幕,极不协调的大小眼给人一种特别滑稽的感觉。
他的腮帮子也肿的很高,好像是背部有伤,后脊梁处有几处地方微微隆起,看同伙全被他喝停,这才皱着眉头嘟囔:“老牛特么不接电话,也不知道到底跑没跑了,操得!”
“眼哥,老牛不会携款跑路了吧?我当时可看的清清楚楚,他从赌档办公室里拎出来个这么大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里头绝对有不少票子。”
一个青年比比划划的嘟囔。
“跑尼玛,你跑他都不带跑的,你知道我俩认识多少年了不?人家早就特么金盆洗手不干了,要不是这次我太缺钱求他,他打死都不会过来。”
大小眼虎着脸喝骂。
“那他咋还不来跟咱们汇合?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了,他又是第一个跑的”
说话的青年不服气的嘀咕。
“估计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放心吧,老牛跟我是光屁股长大的铁弟兄,办事啥的向来靠谱,倒是你,这酒店安全不?别叽霸回头巡捕临检把咱几个一锅端了。”
大小眼舔舐两下嘴唇片的干皮发问。
“妥妥的眼哥,我亲姑在这儿当店长,她跟我保证过,老板非常有实力,巡捕从来不会来查房,再说她就在一楼大厅,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肯定能第一时间给我来信。”
那青年举起手边的对讲机摇晃几下。
“注点意,小心驶得万年船,晚上不许都睡,必须留个人值夜,我背上的骨头错位言重,明天还得再把那个黑市医生喊过来按按。”
大小眼缓了口气交代。
“叮铃铃”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老牛的电话。”
大小眼忙不迭接起,用开玩笑的语气骂咧:“我特么以为你死了呢,跑哪去了?”
“嘘,我说你听着,表情不要有太大变化,现在你赶紧找借口出门,你们被包围了!正门绝对出不去,你试着从二楼西边跳窗,我马上过去接应你,至于其他人该舍就得舍”
电话那头响起哥们熟悉的声音,!
果却让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骗得一干二净,心里没火是假的,此刻他最大的念想就是亲手撬开对方的臭嘴。
另外一边,酒店六楼的一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