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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
无独有偶,彼时正处在威市一家高档酒店里的罗天刚刚起床,就好像花粉过敏似的连打几个喷嚏。
“这空调温度很正常啊?怎么会突然感冒了呢。”
罗天瞄了一眼墙上的温度面板,迷惑的自言自语。
自从那天晚上亲眼目睹豆龙龙把宗睿的手臂砍掉以后,他就带着大宝连夜逃回了威市。
相比起伍北层出不穷的手段,他其实更忌讳豆龙龙那种生冷不忌的浑人,先前把他揍的猪头狗脸的王朗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毕竟他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砝码是罗家的身份,如果有人不鸟他的身份,他其实就跟普通的阿猫阿狗没多大区别。
“滴滴滴”
房卡刷门的动静响起,紧跟着就看到大宝快步走了进来。
“天哥,青市这两天特别热闹,先是所有干殉葬的统一抵制给虎啸公司一个马仔的家人办白事,然后又听说虎啸公司跟市南区一家很有实力的中介公司对上了,今天早上咱在那边的兄弟给我打来电话,说那家公司的一个老板被人发现死在公园里,估计要大乱了。”
大宝满面春风的走上前汇报。
“什么玩意儿中介公司,又死又活的,你说明白点。”
罗天迷惑的眨巴两下眼睛。
“事情是这样的,市南区有家叫众城的中介公司”
大宝清了清嗓子,将他掌握的情况娓娓道来。
十多分钟左右,罗天总算听明白前因后果,低声呢喃:“也就是说有人故意干掉了那个什么白老大嫁祸给虎啸公司,想要挑起两个公司全面开战?”
“咱那边的兄弟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说昨晚伍北就曾去过白家四兄弟的病房,当时叫哈森的老东西就开过枪,只不过并没有真正开打。”
大宝点点脑袋应声。
“这特么手法咋那么熟悉呢。”
罗天眯缝眼睛嘟囔,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卧槽,躲在背后的搅屎棍子摆明在模仿我,我日特姥姥的,老子莫名其妙跟着背黑锅,快走快走,退房换地方!”
“跟咱有啥关系啊?”
大宝眼神清澈的发问。
“确实没关系,可伍北绝对不这么想,问题是我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威市,谁信呐?赶紧撤,我不怕谁,也乐意替谁擦屁股,你去找台不起眼的二手车,咱上深红组织住几天去。”
罗天拔腿就往出走。
半个多小时后,人去房空。
“滴滴滴”
房门冷不丁被人推开,一条黑影宛如灵猫一般敏捷的闯了进来,他先是踮着脚尖依次巡视一遍卫生间和次卧,最后来到罗天的睡过的大床上,把手伸进被褥里摸索几下,最后无奈的摇了摇脑袋,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伍子,我来晚半步,罗天已经跑走了。”
“大哥,想办法深挖一下,那狗日的不定又在琢磨什么损招,你替我转告二阳,不用非要拿下,但必须得牵制住他,我不想在处理这边破事的时候,还得再分出精力防备他。”
电话那头响起伍北的声音。
“他如果还在威市,最大的可能就是躲深红组织的研究所去了,我等会儿故意上他家门口晃悠一圈,用实际行动警告丫挺,咱们无时无刻不再盯着他。”
男人正是陪伴二阳镇场威市的郭大炮。
一段时间没见面,老郭的精气神愈发抖擞,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干练劲儿。
“我听罗睺说你儿子这学期又考了第一名,要不要我安排你爷俩见一面啊?”
伍北轻声询问。
“拉倒吧,不见面他更安全,与其让他胡思乱想,我情愿他以为我已经死了,那啥你替我拜托罗睺一声,给他准备点哮喘药,我家那混小子跟我一样,每年一到秋天就容易犯病,不注点意的话,容易酿成大麻烦。”
提及自己的孩子,郭大炮眼中的神光明显更加透亮。
“放心吧,罗睺这人虽然咋咋呼呼,但真论起来细心,咱俩加一块都不如他,人家不光把孩子接到他名下的一套房里住,还给安排了两个保姆照顾起居,等下我给你发几张照片过去,我看孩子好像胖了不少呢。”